“好了。”吴一维拔出针,哄小孩那般道:“这下不痛了吧。”
林舒也不知是听没听懂,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萧宴把她身上的被子再次往上提了提,忽听吴一维道,“放心,晚上应该就能退烧。”
开了几服药交给梁俊后,见萧宴还在掖林舒的被角,吴一维实在忍不住了,“萧宴,站在朋友的角度我不得不说一句……”
萧宴回头望向他,吴一维憋着一口气道,“能别像个老妈子行吗?我都看不下去了。”
旁边的梁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是被萧宴冷眼一瞧,他立马又绷住脸,默不作声。
“好了好了。”多说无益,吴一维边摇头边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总之,好好休息她很快就能病愈。”
叮嘱几句注意事项后,梁俊把他送下去。
吴一维走到一楼玄关门口,正打算打伞出去时,又忍不住退了回来,非常八卦地问梁俊,“萧宴不会真喜欢楼上那位吧?”
“你说呢?”梁俊不答反问。
也是,孩子都生了上点心是应该的。
可转念一想,萧宴何曾受过这种旧思想束缚,他喜欢一个女孩定然不会只因为对方给自己生过孩子。
男人心海底针,难测难测。
天上的雨势渐渐若下来,吴一维摇头晃脑地走出去,感叹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无论是萧宴在未婚妻和现在这个女人之间的选择,还是两个孩子与家族的磨合,稍微有点矛盾就容易扯出些小病小痛,再来来回回把他折腾死。
谭姨把汤熬好后端上楼,萧宴扶起林舒的身子,自己坐在床头,让她背靠在自己身上,仍是提起被子盖好。
之后,叫谭姨用汤匙舀了几口给她喂进去。
“小林?”谭姨一边喂一边哄道:“睁开眼吃点东西。”
林舒半睁着眼喝了几口便无力继续,只想躺回床上呼呼大睡。
萧宴见状,让梁俊拿药过来,就着温水给林舒服下。
随即让他们两人都下去。
“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要上来也不必给我打电话。”萧宴吩咐他们,“有需要我会叫你们。”
两人点着头离开。
林舒在床上躺好后,萧宴便去浴室泡澡。
累了一下午,他也有点乏,自从父母不在后,他就很少对谁这么上心过。
身心系在一个人身上的那种感觉并不太好,所有的情绪所有的行为都要受她牵动,人不在的时候想立马见她,人在跟前却又希望离她更近一步,少了自制和冷静的人是他所忌讳的。
但萧宴知道自己摆脱不掉,他从水上沉到浴缸里,止不住的满脑子却还都是林舒的影子。
夜色沉沉,林舒从床上幽幽转醒,脑袋虽然仍旧是昏昏沉沉,但已经明显感觉到不像之前那般痛苦了,倒是有种睡太久产生的无力感。
她动了动身子,猛然发现背后有人,这个人用粗壮的胳膊将她牢牢框住,并且横在胸前压住了她的两座小山峰。
我的天,难怪怎么觉得憋这么难受,林舒意识渐渐清晰,心跳如捣鼓,不由开始挣扎起来。
这一挣扎,恍然觉察到自己竟不着一块布料,全身光裸裸地裹在被子里,任背后之人拿滚烫的胸膛贴着她。
啊,哪位无耻之徒脱她的衣服,林舒身子扭得越来越激烈。
“醒了?”黑暗之中传来一声沙哑男音。
“萧宴?”林舒立马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