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恍然大悟,这才猛地想起,在魔教之前,曾有一江湖人士拿着他的画像去他的布庄询问过,那江湖人士名为容影。
裁缝不求活着离开魔教,只求他知晓自己身份后逃出魔教,照看自己的母亲和妻儿。
最后,他留了自己家的地址。
容景仔细看完,将地址记下,那封信则被他攥成了一团,随后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就连灰烬也埋进了花盆里。
……
当天晚上,江如墨发觉自己来了月事,然而早上的时候为了给教徒作秀看她还运了功。
有容景在她不怕。
现在麻烦大了。
“疼――”江如墨缩在被子里疼的直打滚,精致的小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这邪功阴毒,反噬自然也是锥心蚀骨。
容景将她搂到怀里,遮住她湿润的双眼,泪水蔓延到他的掌心,滚烫而炙热。
他不敢去看江如墨的眼睛,怕自己会心软。
“这么疼吗……”他与少主相处一月有余,很清楚她和魔教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不同,虽然性子骄横,但是从未沾染过血腥。
她不该属于魔教的。
“洛子衿根本不在魔教,你也没有让人伤害她,对吗……乖,说实话就不会疼了……”
【不要……】
来不及了。
容景话音刚落,江如墨便嗯了一声。
还带着哭腔。
容景了然。
如果魔教的人能抓到他,自然也能知道洛子衿这个人,而她为了将自己困在魔教,才编造出了这个谎言。
可她为什么要说她叫人欺负了洛子衿。
容景只能将这一切归算在她一时气话上。
他将手指压在她背后的穴道上,让内力一丝丝的涌进去,“有没有好一点。”
江如墨疼的说不出话,缩在容景的怀里小声哼唧,惹人怜惜。
还是很疼。
容景抬起手,用力砸在她的后颈。
江如墨晕了过去,这才安静了下来。
“不疼了。”
【……】
次日晌午,江如墨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头疼的不得了。
“喂――帮我倒杯水!”
……
屋内一片寂静。
【呵呵。】
统哥……
江如墨被他的冷笑吓到了,心底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容景跑了,仇恨值也没了。】
为什么!
【呵呵。】
江如墨仔细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
可她头真的太疼了,根本就想不起来。
【他问你,洛子衿是不是不在魔教,你是不是没有叫人伤害过她,你,嗯。】
……
江如墨有点不懂,就算这样,那仇恨值也不应该掉啊,她没少折磨容景的。
系统冷笑,【他最起码胖了十斤。】
……果然不能太惯着。
不过有了上一次失败的经验,这次江如墨并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