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订好房,余诺又去取消了两天后的航班机票,重新订了当晚的航班,收拾了三天的换洗衣物和一些必需品后,就拎着行李包出门了。
虽然部长说是让他参加同学会的闲暇顺路去接人,但参加同学会哪里有工作重要?自然是以工作为先了,先去把人给接了再说。如果新总裁不愿意在酒店等三天,那他就先将人送回来然后再去就是。不把工作做完他心里不踏实,在这方面他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强迫症。
在去机场的途中,余诺又接到了之前联络他开同学会的那位同学,说是刚刚忘了说了,同学会每人都可以带一个伴,不住在当地的可以报个名,有人出资订酒店安排住宿。该人询问余诺要不要报名,还是回家去住。说到回家这两个字时,该同学的语气就不自觉的流露出了对余诺的几分轻慢和讥讽。
“不用了。”余诺就当没听出来对面讲话之人的语气,神色淡淡的拒绝。他其实一直都想不明白,就算他爹不疼娘不爱的,后来初中时父母离婚谁都不肯供他读书时他为了上学捡瓶子卖钱,这些事情和这些人又有什么关系?碍着他们什么事情了还是损害他们利益了?他们有什么可讥讽的?就好像不对他表示一下嘲讽就会掉钱似得。
电话那边的人本来也不是真心来通知的,只是想秀一下优越感而已,现在听到余诺拒绝后也不劝说,直接就说了声‘那好,我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与此同时,轮回总部维和部,部长正拉着副部长絮絮叨叨的说这话,语气似抱怨又似不解:“这新总裁生病修养好了要回来,他家人不会去接吗?就算家里人忙没空,那随随便便派个总裁助理啊秘书啊去接也行啊,或者管家什么的,为什么就要指定小余?小余他招谁惹谁了他?”
护短的部长说着就转头看向副部长寻求帮助:“老伙计,你脑子比我转得快,来给我分析分析,这小余也就是我们维和部一个小小新人,进公司不过一个多月,一直安分守己勤勤恳恳,是个好孩子。他和上面的人毫无交集,上面怎么会知道他的?还特意交了这么一份差事给小余,并吩咐我那样说谎骗小余,这上面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副部长梁新也就是那个斯文中年男人拍了拍部长的肩膀宽慰他:“老齐,你也别瞎担心啊,这接新总裁是门好差事啊,小余又是个好的,指不定被新总裁看上能高升呢。”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就是担心上面对小余不怀好意。你说,会不会是有人看小余不顺眼故意派小余去接近新总裁,让新总裁误会小余是故意接近他的是个有心计的,然后将小余开了?”虽然身材魁梧长着一张正气国字脸,但部长内心却是个柔软的老妈子,对手底下的小崽子都怀着一副慈母心。“不行不行!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不就成帮凶了吗?我是绝对不做这种事情的,还是打个电话将事情跟小余明说了吧,也好让小余有点防备!”
说着部长老齐就去摸手机,被梁新阻拦了下来,“你别说风就是雨的自己吓自己,像前逆袭部部长那种人毕竟很少,我们公司里哪来那么多的败类?要是随随便便就来个喜欢公报私仇的小人,公司早倒了,哪还会屹立到现在还发展的这么好?而且你也说了,小余和上面的人毫无交集,那上面的人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特意来对付小余?还用了这么一个一查就会暴露出自己的笨方法?”
说到这里,梁新停了下来叹了口气,无奈道:“你啊,就是穷担心。我估计就是新总裁不知道什么时候见过小余,很可能那次见面小余在无意之中还帮过他,只是小余自己不知道而已。所以总裁就想找个机会认识一下小余而已,并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也没什么阴谋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