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分寸,除了有点疼之外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的。你也知道我这次回家就是为了找回师兄,现在找到了,为了带回师兄,就算小然不想这个办法我也会这么做的,毕竟这也是唯一能够让师兄放手的办法了。”
说到这里,陶桦看了一眼揍了他之后又飞速抱回去的师兄颇为无语:看样子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也失效了。
虽然陶桦这样解释了,但陶桦的母亲还是有些不满,怎么能够因为想要脱身就让人揍她的小桦呢?
不过因为是家人,她对陶然的包容心要多一些。再者见自家儿子的确如他说的那样没什么大事,于是念叨两句也就过去了。
只是陶桦的母亲不介意了,陶然的解释却是必须要给的,他不能仗着亲人的身份就消费对方的包容。
“抱歉,大伯母,我只是有点急,在回来的路上就想上厕所了。”说完,陶然很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陶桦,“二堂哥,对不起了,但人有三急真的憋的难受,一时脑子浑了,还望你海涵。”
这下陶桦和陶桦的母亲是真的怨气尽失了,心里只剩下无语以及对陶然那病急乱投医的做法的理解。的确,当一个人想上厕所时,思维就跟被膀胱控制了一样其他真的什么事都不重要了。只是……陶桦目光纠结的看着死粘在陶然腿上不肯挪窝的师兄,觉得有点丢脸。
“可惜,师兄还是没有下来。”
陶然叹了口气,无奈之下只能带着这个累赘去上厕所了,那种尴尬,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但有什么办法呢?人什么都能憋,唯独憋不住三急。
等陶然上完厕所,那厢去请医生的人也带着朱医生过来了。朱医生是看着陶然长大的,也算是他的一个长辈,在见到陶然身上的男孩后虽然很惊讶但也没多说什么,只上前想去为男孩把脉,但被陶桦大声阻止了:开玩笑,难道还让这个一看就很文弱的医生去经受暴力吗?
朱医生一开始对陶桦的阻止很奇怪,但还是没多问什么,只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说了一声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