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负责人心中对陶家的慎重程度又提升了好几分,决定对陶然要更加客气一些,千万不可胡乱得罪了方武尊,还是为了季启阳那种人。
方政在外人面前一向端得住,他看了一眼负责人,知道这大概就是负责季启阳事件的人了,便有意为陶然撑腰。
“小然和我两位弟子都有颇深的渊源,我和小然也甚为投缘。”
方政的话算得上含糊其辞不清不楚,但也正是如此才能让负责人更加重视起来,毕竟那渊源是什么渊源?朋友亲友还是其他?而陶然又是凭借着什么才能让方武尊这等眼界的人都觉得甚为投缘的?没点儿真本事怎么可能?所以想来,这位陶然少爷定然不是外界传说的那般平庸,纵使在古武方面天赋不高,在其他方面也肯定有所建树。
“我听说季启阳当众诬陷我们家小然,说我们家小然陷害与他?此事可是真的?”
被方政问话的负责人态度恭恭敬敬的将整件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字里行间也透露出他的偏向,并言明他会彻查此事还陶然一个公道。这话里话外的,就只差没有直说他是相信陶然的,季启阳的话是假的。
方政见对方如此知情知趣,满意的摸着胡子点头:“你很不错,做事就该认真严谨,以防造成冤假错案。至于你说要找证明小然清白的证据?这个简单,在最近七天,小然为了照顾小j、小娃娃……”差点说漏嘴的方政连忙硬掰了过来,指了指陶然身边的小男孩,“这七天他都请假在家和我们待在一起,就连晚上他都是和小娃娃一起睡的,出门时身边也总有除了司机之外最少两人陪着,其中一个还是我本人。所以说,这七天之内小然根本没时间去给季启阳下药。而七天之前的话,联赛开始季启阳早就离开当地了,小然又怎么给他下药?退一万步讲,我们假设小然在七天前给季启阳下了药,七天过去了,那些药物也该都新陈代谢出去了吧?还能检测出来?”
负责人在方政说话期间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其实他也不觉得这件事和陶然有什么关系,只是程序问题,必要的调查和问询都是必须的。
“方武尊您说的是,我方必定会用最快的速度调查出结果还陶然先生一个清白。届时,陶然先生也可以诽谤罪起诉季启阳和连昕二人,让二人付出该有的代价。”
陶然闻言双眼马上跟灯泡似得亮堂起来,看负责人时也透出了几分欣赏:哎呀,小伙子有前提,他之前都没想到还有诽谤罪这一点呢。
被陶然用欣赏目光看着的负责人心中也微定,知道陶然这是相信他的‘清白’了,正想对着陶然回个笑脸来拉近一下关系呢,就感到身体一冷,跟被什么可怕的猛兽盯上了一般浑身僵硬着动都不敢动。
陶然发现了负责人的异常,连忙关心询问:“姚武宗这是怎么了?是否有哪里不舒服?”
被陶然关心的负责人觉得更冷了,脖子跟生锈了的链条似得一卡一顿的转,等终于转到陶然这个方向时猛的对上了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睛,那双眼睛的形状很漂亮,但瞳孔颜色比常人要深,黑漆漆的,也比旁人的大一些,看着特别瘆人。
是刚刚方武尊指过的小娃娃,刚刚一扫而光时只觉得这小娃娃唇红齿白十分可爱,但现在看,这哪里是可爱啊,分明就是可怕好么?自己察觉到的危险也十有八/九来自这个小娃娃,仅凭眼神就能够压的他动都不敢动,这个小娃娃简直可怕!
见负责人一直僵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陶然又叫了一声:“姚武宗?”
被陶然的叫声唤醒的姚武宗连忙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没事,就是连夜赶路有些累,休息一晚就会好的,多谢陶然先生关心。”
明面上姚武宗对陶然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