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不是因为输了比试,早在几十年前就被赶出桃笑门了吗?”离巧有点不懂,“所以你其实可以不用守他们的规矩啊。”
钟一杳身体一僵,紧接着就发脾气了,“你这丫头会不会说话?我没输。我哪里输了?若不是严逍使出卑鄙手段,现在我才是桃笑门的掌门!”
“你做白日梦呢?”输了就是输了不是?离巧十分不理解他的固执,她翻了个白眼,现阶段有点不想跟他呆在一块儿,“我要去喂我的鸟了。”
钟一杳吸了口气,冷静下来后挥了挥手,“去吧,多喂一点,白白胖胖的,喜庆。”
“呸!”离巧把门重重的摔上,“你休想动它。”
钟一杳笑笑,抬头看到星象,心里又愁了起来。
“赵国果然是一个不能用常理臆断的地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秋静淞睡醒时看到玉书言正抱着一件衣服穿针引线。
她愣了一下。
是在做梦吗?一定是在做梦吧……秋静淞盯着玉书言温柔的面庞,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喊了一声:“娘亲?”
“咦,你这孩子,怎么醒了?”玉书言抬头看了秋静淞一眼,加快了手里缝纫的速度,“你再躺会儿啊,给你穿的衣服还没缝好呢。”
秋静淞看着她手里并不成型的衣服顿了顿,还是听话的重新侧卧回去,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玉书言的一举一动。
感觉好像回到了奉阳的家中。
她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娘亲。”
玉书言却头也不抬,她加紧手中缝纫的速度,一边说:“娘亲的静儿,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女孩子,娘亲也相信,静儿会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孩子。”
这跟玉书言的遗言相差无几。
秋静淞不禁鼻子一酸,红了眼眶,“娘亲,您是来给我托梦了吗?”
玉书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在自言自语:“静儿,如果你能够平安长大就好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秋静淞很想开口问清楚,却突然觉得很困。她心里想这么一直看着母亲的贪念根本敌不过身体的机能,她只能任由眼睛慢慢闭上。
“静儿,娘亲会一直保护你的。”
“娘亲也会一直陪在静儿身边的。”
玉书言此时的声音仿佛隔了层雾,听在耳里显得不是那么真切。
秋静淞突然挣扎着坐了起来。
程婧看到她醒了,咧着嘴快乐地打招呼,“小姐姐。”
秋静淞看着她像梦中的母亲那样拿着衣服坐在一边,心里是有些被吓到的。
“你在做什么?”
“补衣服。”程婧歪了歪头,看着她问:“小姐姐,你做噩梦了?”
“没有。”秋静淞反应过来,她揉揉眼睛,挺直腰背坐好,问她:“什么时候醒的?”
程婧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不知道,反正是在天亮之后。”
秋静淞被她的迷糊逗笑了。她低头,看到程婧手中衣服上的有【麒麟衔兰】的绣纹后,立马明白过来,“你包袱里,还带了你皇兄的礼服?”
“嗯。”程婧点头,“包袱里除了碎银和膏药,就只有我跟皇兄的礼服和印鉴金牌。”
那是能代表他们身份的东西。
秋静淞知道这个概念,所以她有些没明白,“那你怎么把礼服拿出来了?”
程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