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须系铃人。”
秋静淞提了提衣摆,道:“昨日,我的随从跟我说,那老头是为了逼我做他徒弟,才会治了一半找理由跑掉的。”
冯昭挑眉,“那殿下怎么看?”
秋静淞抬了抬眼睛,哼了一声,“任由他算盘打得再好也没用,我可从来不吃这套。”
想要挟她?想得美。
冯昭“呵呵”一笑,转身带着他走进靠近走廊的一间房。
这厢房两通,除了这头有门外,另外一头还开了一个巨大的缕花木窗。
秋静淞走过去看了才发现,下面居然是一个圆台。
冯昭过来给她解释:“待会儿别人要卖的东西就会端上那里,然后任坐在厢房中的人出价,价高者得。”
也是碰巧,他话音刚落,就有人上台敲了一下手中的铜锣。
秋静淞可以料想,全楼的人都像她一样把目光投了过去。
况悠负手,慢慢的从一旁走上圆台。
冯昭给她介绍道:“每年迎客来的小集会,都是由我世兄主持的。”
这大概也是况氏家主应尽的责任。
拱手晃了两下,况悠抬头环视一圈,朗声道:“岁岁年年花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在座的各位或许有的认识在下,又或许不认识在下,不过这都没什么关系,今日我们只看货物。货物好坏品质由诸公决定,货物到底值多少银两也凭诸公定量。”
第一次看到这种事,秋静淞还挺新鲜的。
“这是在叫卖吗?”
冯昭笑了笑,道:“应该叫叫买才对。”
“只要觉得好,就能出价?”
“只要你有钱。”
秋静淞一听这个就丧了气,“我没钱。”
冯昭扬眉,完全没把这个放在心上,“我有啊。”
秋静淞回头看了看他,忍住没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