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齐汾跳到温泉池子里,如愿以偿的来了个激情洋溢的混浴,度过了美妙的一整天。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姜牧的计划最终只执行了这一天就被迫打断。
因为第二天清晨姜荻找过来了。
他开了一辆保时捷781,捧着一束玫瑰从车里走了下来,浑身都透露着嘚瑟两个字。
姜荻有别墅的钥匙,但为了显示自己的帅气,特意在院门口按响了门铃,然后帅气的举着花等着,如同旧时美剧里在等待恋人应门的绅士。
然后姜牧没给他开门,他在外面寒风里冻了10分钟,被喷嚏鼻涕破坏了美感,不得不掏出钥匙灰溜溜地自己开门进来。
“晚儿——”刚进院子,他就对着空气大吼,“我来找你拉!”
他迫不及待地跑别墅,还没迈进一只脚,就被姜牧飞起一脚,直接踢回了院子里。
鲜花掉落旁边,姜荻躺在地上,一脸懵逼,“你踢我干嘛?”
姜牧走过去,踩在姜荻胸口,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剁了几脚。这回真心使上全力,差点把姜荻埋进土里。
踢完觉得不够过瘾,把他往水池方向踹了进去,作势要去开池子水龙头。
寒冬腊月,这要是真灌了水进去,不出5分钟就能冻死个人。
姜荻慌了神,连滚带爬地逃出池子,急速后撤,躲开姜牧的攻击范围,“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你来做什么?”姜牧举起浇水的软管,捅在他身上。
听到此问,姜荻标准的金鱼脑,忘了刚才被痛打,重新嘚瑟起来,“我赢了比赛,来见我的晚儿啊!”
“你还真好意思说啊!”姜牧嗤笑,顺手就开了水龙头,愉悦地欣赏姜荻躲避水流的样子。
姜荻一门心思惦记着赢了比赛,忘了考虑姜牧的愤怒,反思自己确实不该如此欺负失败者,赶忙安慰他:“胜败乃兵家常事,小牧,咱不能输不起,是不是?”
要说姜牧刚才只是吓唬姜荻,开了水流也不过是往侧面洒水,听了这话后,控制着软管,直接对准姜荻脑袋浇了过去。
自来水冰冷,姜荻被淋了一头,寒风一吹,再厚的衣服都跟没穿似的。他尖叫着跑进别墅,冲回自己之前住的房间洗澡换衣服。
一个小时后,姜家二人针锋相对的坐在客厅。
姜荻不断打着喷嚏,断断续续地表示自己的无辜,“其实……阿嚏,我还帮了你啊!”
“帮了我?”姜牧手里耍着一把水果刀,刀尖冲着师叔摇晃。
“别只关注最后小齐死了,”姜荻慵懒地瘫在沙发上,啃着苹果,“阿嚏……先想想,他一开始可没打算答应你的表白。”
姜牧心中微微一动,知道师叔说的是事实,没有反驳。
“我这可是给你做了助力,劝诱他跟你试一下,要不你连机会都没有。”姜荻又开始嘚瑟,“我看你这也是彻底搞到手了吧?阿嚏……所以我也是对你有恩啊!”
“说得对。”在姜荻的惊诧中,姜牧点头,“这件事你确实有功。要不这样吧,你也被我捅一刀,这事儿两情。”他举着水果刀示意。
姜荻“嗖”地蹿出两米之外,“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捅死他。”正巧齐汾下楼,姜荻跟看到救星一样,扑过去抓住齐汾当挡箭牌,“救命!”
“放开他!”姜牧看到他碰到齐汾,立刻火冒三丈,差点真的把刀扔过去。
齐汾:“???”
他睡了长长的一觉,由于睡的时间过长,醒来后觉得更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