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给纪邵杰办了个欢迎宴, 听了他的需求, 拍拍胸脯说一切包在我身上。第二天她就开着那辆沃尔沃,载着纪邵杰直奔精神病院。
纪邵杰本以为他们是去找朱果谈谈, 熟料还没怎么地就变成绑架了。
他看着后座上被迷晕捆起来的少年,心里真是日了狗了。
“光天化日,这么抢人可以吗?”纪邵杰目瞪口呆,而且明显被人看见了吧?!
女孩兴奋地搓手,“没事,听我安排就没问题。”
纪邵杰感觉自己上了贼船,左顾右看, 确保自己是回国了, 而不是迷路到了索马里。
“那这怎么处理?”他以前没干过这行,指着朱果不知所措。
“怎么处理随你, ”女孩开着沃尔沃,狂飙在车流里,“想做什么做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干啊!纪邵杰在心里抓狂地吐槽。
“所以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客厅里,纪邵杰与姜牧面面相觑,“我只是不想他在给我添乱了而已,钱什么的都无所谓, 就是别人控制了你的身体,这感觉太难过了。”
姜牧静静地听完,问道:“你有敌人吗。”
“敌人?”纪邵杰重复,“竞争对手吗?有很多。”
姜牧:“不止,是对你有怨念或者恨意的人。”
“那更多了。”纪邵杰点头,“商场上就是成王败寇,被我抢了机会的人太多了。”
“能造成这样的情况的原因有,但都很少见,”姜牧根据他的故事分析,“鉴于你的情况,最有可能的是诅咒。”
“诅咒?”纪邵杰大惊失色,手一抖,茶水泼了一地,“会死人的那种?”
姜牧:“不一定,诅咒有很多种,要看下咒的人想要你怎么样了。”
“类似扎小人?”纪邵杰下意识摸摸自己上身,好像在检查有没有洞。
“那也是一种。”姜牧给他详细解释,“诅咒大体分为两种,有意识的下咒,和无意识的怨念。前者是人为控制的,后者可能只是某人充满怨恨的一句谩骂。”
纪邵杰似懂非懂地问:“所以我这种是……?”
“没有规律,乱七八糟的变换身份,得到的结果也是没有具体的目的。”姜牧总结,“像这样的,很明显是后者,被人怨念了。
“……”一直信科学的纪邵杰感觉被刷新了三观,担忧地问“那些口头上的诅咒真的有用?”那我岂不是死一百次都不够了。
“没用。”姜牧摆摆手,“但在极其罕见的情况下,会有在特殊的条件下成功了的万一。”
纪邵杰认真地反思自己以前的经历,确实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当个老实本分的商人,不违背法律是他的底线,连擦边球都很少打。他着实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会遇到这种事。
“那就是朱果下的诅咒吗?”纪邵杰问。
姜牧摇头:“不一定,你以前认识他吗?如果不认识,那他更有可能只是符合条件,无辜被牵连的路人甲。”
纪邵杰不认识朱果,他很希望永远都不会认识他。
“有什么……”纪邵杰不知道该不该用这个词,“解咒的办法吗?”
“两种办法。”姜牧提议,“一是找到下咒的人,让他来帮忙解开。但像这种无意识的成功诅咒,我猜他也不知道解咒办法。二是等诅咒应验,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