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元春不能继续升职或者生下皇子,我估计继续给她上课也只能是一节二十块上下,有点浪费时间……虽然给元春上课十分安逸,但实在比不过教贾蓉的收入。
元春吓了一跳,“先生你不想教我了?!”
苏卉笑了,这笑容又把元春晃了一下,“我在继续观察你啊美人……”说完,她就再次烟消云散了。
元春端着脸连回应都忘了。
抱着小灵灵回家,苏卉说了她真实的感受,“元春是个挺不错的姑娘……教得简单所以收入也少啊,我有点纠结。”
小灵灵就劝她,“再看看贾蓉那边的情况,实在不行就……弃了呗。不然以后课程排得太慢,每晚都有课,也是够你喝一壶的。”
苏卉就笑,“可怜我在回京路上依旧要讲课。”
“也是。”小灵灵接话道,“要坐船回京,一路上要是睡不好吃不好怎么讲课?商城里有晕车药和助睡眠的药物,都很便宜。”
苏卉捏捏小灵灵的爪子,“谢谢提醒。十年来,余额不过百……我是不太舍得有事就花钱的。”
可你买绝毛水时一点都没犹豫……爪子被主人捏在手里,小灵灵也只敢腹诽。
就在苏家启程的前一天,苏卉跑去给贾蓉上第二堂课。
不用仔细观察,就能看出贾蓉现在正神清气爽。
他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望着苏卉,随后起身拱了拱手,“多谢了。”而后不用引导,他就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贾蓉总有凑近他父亲的机会,在出手之前他暗暗练习了好几次:拿自己练,不敢用力。
梦中习得对付父亲的法子……这事儿太离奇,说出来不止没几个人能信,还得把他自己坑进去:比如下人们会众口一词,说大爷别是癔症了吧?
这话传出去他的名声还能要吗?他也是要脸的啊。
话说牢牢记住那个穴位,贾蓉发现即使不用力,效果……都已经非常明显。
于是他越发有信心:凭着这神奇一指,给他父亲点真正的教训。
恰巧这日他父亲为给贵妃修造省亲别墅而见了好几拨人,行走匆匆之间小厮长随跟得不紧,贾蓉找到机会就出了~黑~手。
这个手法更精妙的地方在于,刚刚点中地方,并没什么特别的感受,想展现威力至少要在第二天……
第三天他父亲就开始遍寻名医了。得知此事贾蓉在自己房里蒙着被子狂笑不已。
贾蓉笑得得意,却免不掉那笑容里的一丝扭曲……苏卉忍不住怜爱他三十妙,“可怜的娃。”
贾蓉立时大怒,“什么?!”
苏卉字字清晰,“你这只能闭门偷着乐,值当你得意这么久?什么时候你才能让你老子明知是你做的,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贾蓉一听,就坐了回去,他捂着自己的额头略有沮丧,“真能有这么一天吗?”
“你不试试,”苏卉走至贾蓉身前,“那你就注定永远被他踩在脚底下。”苏卉特地给了贾蓉点考虑的时间,片刻后见贾蓉表情逐渐平和下来,她才继续道,“科举和~从~军,你得挑一样。”
贾蓉又惊又喜,“你能教我读书,保我中进士?”
苏卉平静道:“虽然我和你都身处于你的梦境,但你刚刚的愿望,我只能建议你……换个姿势,重新再睡。”顿了顿她不忘再给个当头一棒,“你祖父便是进士,年纪轻轻不就出了家?”
贾蓉立即辩解,“我祖父那是……”
“夺嫡失败受牵连?保得性命,家里爵位没变,就该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