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业成绩很好,而且和她那些现充的同学们比起来,她还算是非常安分的。
叶从心一开始不懂她为什么要来听自己的课,明明是她既听不懂又不感兴趣的东西。后来发现,她是在一边听一边记。记叶从心在课上讲的一些天书般的概念,也记学生的面孔,她用这种方式锻炼自己的记忆力。
有的时候,叶从心看到她密密麻麻的记事本和同学录,会怀疑这孩子是不是大脑有些毛病,但是毕竟记忆问题并没有影响到她的生活,医院检查的结果也一切正常。大概,是每一个搞艺术的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毛病吧。
课程无事终了。教室里的学生们急着去吃饭,很快就走光了。陈秋糖从阶梯教室的最后一排走下来,到叶从心的跟前时走得愈发急迫。她谨慎地看了看前面的两扇门,外面没有人在看,也没有人要进来,于是伏在讲台上看叶从心收电脑,盯着她说:“你今天有心事吗?都没讲一个冷笑话。”
叶从心没回答——她今天确实有点作。
两人一前一后地回到实验室,此时实验室里谁也不在,然而为了避免师生不良内幕,不论是实验室还是教授办公室,门都换成了玻璃的。叶从心望着玻璃门的方向望风,陈秋糖便卸下设备来吻她。
吻了一阵,陈秋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手变得不安分了,往叶从心的衣服下摆里面钻。叶从心离开她,少见地抱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腹部,闷闷地说:“当年比我低一级的学弟,今早拿了优秀青年学者。”
“……”
陈秋糖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但知道自己这时候发情不太有眼力见,还是按兵不动吧。叶从心受刺激的这种事,明明从她拒绝出国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有所预见了,这才是正常的不是吗?陈秋糖只能紧紧抱着她,抚摸她暖暖的脑袋。
“啊,白头发。”陈秋糖说。
她感受到抱着自己的人身子一僵,于是赶紧把那根白头发拔了下来。她看清楚了,这次是真的白头发,不是什么营养不足导致的黄发。陈秋糖连忙把头发扔掉了,吐吐舌头,“我错了,不是白头发,是金黄的。”
她掏出一张票塞给叶从心,“我们的学生摄影展,一张票好几十呢!来看吧,看看我的成绩!”
陈秋糖用手扯着叶从心的脸蛋,扯出一个很丑陋的笑。叶从心看着陈秋糖凑得很近的脸,忍不住又轻轻碰了一下唇。
这个越来越优秀的年轻人,这个在这么多人眼里熠熠生辉的年轻人,她只把我放在心上。
陈秋糖显然被她这个举动惊到了,捂着嘴开始害羞,又想高冷又想傻笑,毕竟这种亲吻,特别少女,特别倾注感情,特别不符合叶从心的风格。她镇静了好一会儿,问:“你、你最近……”
“你最近……有没有……喜欢上我一点?”
叶从心憋着笑,板着脸说:“别误会,并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文名……是最近严打来了,接到通知说“煮/人”这个词需要改,于是我彻底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