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跟贺学文走,无非是为了能够挽回点什么, 但是她失败了。今天一整天, 贺学文都不见人影, 只是昨天的护士还来给她挂了一次水, 说让她再挂两天。顺便还帮她买了快餐,说是贺总吩咐的。
贺学文都不来了, 她守着空屋子也没什么意思, 就跟护士说明天不要来了,她挂完水就回家。
一回家就听到父母说说笑笑的, 嘴里说着准女婿的事。准女婿?难道是许卉带男朋友回来了?
她的心像油煎一样,洗过澡就一头钻到房间里蒙头大睡,直睡到夕阳西下才醒过来, 翻出去年为了出席重要宴会买的高价裙子,尽力化了个有心机又不显浓重的妆,这才出来见人。
许爱民粗线条,没感觉, 傅春英却明白次女怕又是起什么鬼心思了,本想勒令她回去把衣服换了脸洗了,转念一想, 试试沈清辞也好,便默许了她的可笑行为。
许卉一眼瞟过去就知道许愿又来了,而傅春英和许爱民都一脸平常, 便知道家里打的什么主意,心中隐隐生怒。
如此无礼,打量着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古怪吗?这个家她真的不想再回来了。
沈清辞与她心意想通,自然知道她生气了,轻轻碰碰她手,示意她先忍忍,反正一顿饭的工夫,吃完他们就走。
许卉按捺住掀桌的冲动,淡淡笑着与许家人寒暄。
许愿从沈清辞进来起,眼珠子就几乎粘在他身上了。
沈清辞的真人比照片上看起来要帅一百倍,而且他提前毕业后因为工作的关系,穿着虽然休闲,比起照片上青葱少年却也成熟了不少。
许愿喜欢的一直是成熟稳重型的男人,这点从她重生前对男性的偏好就能看出来,她看到沈清辞长得这样出众,嫉妒归嫉妒,心里却是升不起一点性趣的。
不过性趣没有没关系,她可以恶心恶心许卉嘛!
眼神露骨地将沈清辞上下打量了一眼,娇笑道:“姐,姐夫在哪里高就啊?”
这个许爱民知道:“小沈还在念书,研究生,对吧?”
“哦。这样啊。”许愿的热情下去了一半。
穷学生,长得帅有屁用啊!
她又瞥了瞥许卉和沈清辞身上穿的衣服,没有logo,没有大图案,看着料子柔软不挺括,也不知道哪里的小牌子。
她忽然想到许卉以前都只推托在接触,不太熟悉,不带人回家,现在怎么就带回来了?难道是因为许卉的公司?
沈清辞是个皮相上佳的穷学生,傍谁不是傍?像许卉这样的创业女青年,可不是比那些已婚咸/湿富婆好多了!
这么一想,所有事就通了。
她态度忽然就漫不经心起来,对沈清辞的眼神也诸多轻佻。
倒是看着许卉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同情和幸灾乐祸。
许卉被许愿这给自己加戏的神经病给弄得烦死了,恨不得当场戳瞎了她,碍于要给父母面子,而且许小宝也在场,不能在未成年人面前树立不好的榜样,只能忍了又忍。
一顿饭好容易吃完,许卉恨不得立刻就走,不过在走之前,她想做件事。
“爸,妈,小宝的户口办下来了吗?”
“没呢。”许爱民说,“我们还没想好小宝的大名。”
许卉轻轻一笑,沈清辞别开眼,他知道他的姑娘要出手了。
“大名确实要认真取,那爸,你去算过了吗?”
许爱民点点头:“算了,不过大师说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