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王玫见他醒来,赶快将准备好的醒酒汤送到他跟前,训斥道:“王小珩 , 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肥了, 居然敢喝酒, 不要命了是吧。”
王珩苦笑着将醒酒汤喝完,“我也没想到反应会这样厉害, 昨天是金三饯别酒,我们下次再见面还不知道等什么时候, 所以就喝了一点。”
“哼哼,你那叫喝了一点么!”王玫无情地戳破他的谎言, “要不是肆食肆的活计把你送回来, 我看你就得睡大街。
也不看看你年纪多大, 居然敢学别人喝酒!你呀,就是最近皮痒了,不教训教训你不舒服。”
王珩举手求饶, “好阿姐, 我知道错了还不行么, 下次一定不敢了。我现在感觉还有点头疼, 想休息。”
王玫一听王珩说头疼, 也不再训斥他,立刻问道:“除了头疼,你还有没有其它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要不我去请陈大夫来看看, 或者再给你熬一碗醒酒汤?”
“不用,不用。”王珩连忙摆手,其实他现在感觉已经大好,说头疼也不过是为了躲开他阿姐的说教。
王玫要是去请大夫可就小题大做了,不是他的本意,“阿姐,我没事,就是酒后头有点不舒服,你让我休息一下就好。
不用请大夫,也不用熬醒酒汤,让我自己休息休息就好。”
王玫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就在王珩顶不住压力准备招供时,说道:“那好吧,你好好休息,先别看书了,记得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就在不远处,听得见。”
“好的,好的,阿姐你慢走。”
王珩点头如小鸡啄米,直到王玫离开一会儿后,才从利索地床上下来。
他也不正经地穿上衣服,只披了件外袍,坐在长桌前,打开论语,继续看之前的内容。
如今,距离规定的县试时间还有三天,王珩早在一个月前就离开官学,在家自行备考。现在他决定这三天也要充分的利用起来,不能浪费。
看了一上午书,王珩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伸一伸懒腰,起来洗漱,将衣服穿上,出去走走。
五年中,王家宅子经过扩建了一次。
之前隔壁人家因为有事情离开青桐县,急售宅子,当时花氏通过花记和花程鱼赚了一大笔钱,秉着房子越大越好的念头,花氏就将隔壁宅子买了下。
之后,两座宅子打通,王家宅子扩大一倍,不过新扩建的部分一直没人住,他们五口人一直住在原来的主院。
王珩一出来,就被时刻关注他的花氏发现,她走过来,一边查看王珩的身体,一边关心地说:“你不在屋里好好躺着,出来做什,我听你阿姐说你还头疼呢,出来冷风一吹不更疼,快进屋躺着去。”
“娘,我没事了,你不用着急。”王珩任由花氏查看,说:“这不要午饭了,我出来走走,在屋里太闷了。”
“没事了就好。你一天天的可要吓死我了。记得你后千万别喝酒了,都说喝酒伤身,你还小,杯中物贪不得。
再说了,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你要是得了什么病,不能参加县试,岂不是要再等一年?你说这样值不值的。”
“不值得,你值得。”王珩顺着花氏的话说,然后突然道:“啊,娘,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一篇文章没看,你先忙哈,我进屋看书去了。”
说完,王珩就跑了进屋,没理会身后花氏的叫声。
花氏见门关上,悻悻地缩回来伸出的手,嘀咕道:“真是的,怎么还毛毛躁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