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珩抬头, 平静地向四周望去。
周围这才重新变得热闹, 交谈的继续交谈,独饮的继续独饮,就算有个别偷窥的,也在暗中观察。
何睿东拉着两人到一个角落坐下, 然后对他们说:“这情况有点不对啊, 他们刚刚这样看我们做什么, 或者说看阿珩干什么。”
然后他问:”阿珩, 你最近有没有做什么事,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看你?”
王珩也在莫名奇妙着, 闻言说:“我能做什么,我自从来了冀州府就一直和你们在一起,你们说我做了什么。”
“也是。”何睿东点头, “你一直都在和我们一起行动, 肯定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既然如此, 那就是他们……有病。”
最终何睿东得出如此结论。
于坤林听此, 不禁瞪了他一眼,“别闹,瞎说什么,让别人听到图惹是非。”
何睿东不在乎的撇撇嘴。
最终, 还是王珩说:“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我们就既来之,则安之。来,我们尝尝知府府的美食,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何睿东大加赞同,首先就尝了一道点心。
于坤林看着吃得正欢的两人,心中无力之感再次袭来。
额,他怎么用了个又字?
就在几人吃得开心时,一个人端着酒杯朝王珩走来。
“在下若没猜错,这位就是我们这届中最小的童生,王珩,王兄弟了。”来着年龄在十七八岁之间,脸上挂满笑意,眼中却充满打量之色。
王珩停下手中动作,起身上前道:“在下正是王珩,不是兄台是?”
“在下德容县苏语,与王兄弟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原来是苏兄,指教在下可不敢当,苏兄案首之名,在下如雷贯耳,早有耳闻。”
苏语王珩眉头轻皱,面露疑惑,苏语怎么会来找他?这些天王珩就算没有刻意打听,也知道今年翼州府府试的案首正是苏语。
只是,他一个案首突然来和他搭话是要干什么?王珩自认身上并没有什么吸引对方的东西。
眨眼见王珩心中想了无数可能,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惊喜之色。
“你我就不必在自谦了吧,我来就是想与王老弟第结实一番。”苏语神色坦然,“像王老弟这样的神童,遇见却不打结实,岂不可惜?
想为兄在老弟年纪之时,还被夫子束缚在学堂苦读,而老弟却已经成为一名童生,真在是令为兄佩服。”
几句话间,苏语对王珩的称呼已经从王兄弟变成了王老弟。
“苏兄缪赞,在下只是侥幸过了府试。相对苏兄的案首之名,在下取得的成绩不值一提。”
苏语不赞同:“王老弟过谦了,如果过府试靠的是侥幸,那也不会有人考了一二十年还不得中的情况。”
“哼!只是过了一个府试而已,嚣张什么,真以为自己年纪小就有能耐了?”
苏语的话音刚落,一名刚进屋的人就冷哼一生,撇眼了苏语一眼,又满脸不屑的看向王珩:“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只看眼前,苏语你眼光还是这么差!”
“马兴祖,你闭嘴!”
苏语恼怒之色一闪而过,“这里是什么地方,容你放肆,你我恩怨,何必牵扯他人,快向王老弟道歉。”
马兴祖似乎也想到此时在知府府,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