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摔在地上吐出鲜血。
高老爷见状,脸色大变,父子三人对视一眼,一扯头上假发,露出一头深棕色头发来,接着三人拔出暗藏凭几下的长剑,三面包围陈叔应,一拥而上!
“狗王,你已喝下毒酒,不过砧板上的鱼肉,速速受死吧!”
“今日我们兄弟便要替分舵弟兄们报了血仇!”
“呔——看老夫大刀!”
三剑齐指陈叔应腹背而去,眼看不过几尺便要将陈叔应整个惯出,便听头顶有瓦片稀哗作响,四个暗卫直冲而下,快若闪电。
父子三人大骇,却来不及做反应了,当即利剑穿臂——痛呼之外又听噔、噔、噔三声,三人手腕齐备利剑贯穿、钉在地上!
高老爷仍是心不死,刹那朝陈叔应掷出数枚飞箭。
陈叔应身也不动,拔出佩刀横刀一挽,佩刀颤动、嗡嗡有声!飞箭被剑气迂回转向,朝高老爷飞去——高老爷瞳孔紧缩,飞箭咻咻咻三声贴着他鼻尖入地寸许!
“啊——”高老爷满头冷汗,不及作反应便见一枚干净雪亮的剑尖,递上他咽喉,脖间一凉!“你,你怎么没有中毒?!”
陈叔应淡笑轻绽,自口中取出一条白绢,绢落高老爷面前,一股酒香扑面而来。“你说呢?”
“你……你竟……”
陈叔应轻哼了声笑:“上月平定郡北羯人之乱时,本王便觉少了什么,一直心有牵挂,只不想是尔等不济之才,倒让本王白费心思了。说吧,其他余孽在何处,否则休怪本王刀剑无情。”
“陈贼!尔等窃取我大汉江山,我羯族势必讨回!今日落在你手是我等不济,但你也休想从我父子三人处问得线索!”
他说罢便要咬舌,不想陈叔应足尖踢了个桃核,咻一声入高老爷的口,立时又有暗卫点了他穴道。
高老爷脸色一变,又是怒又是恶心——不知是谁吃的,仿佛还有一阵口臭,困在口中上下不得,欲生-欲死。
暗卫制住屋中其余人,南顺等人才从澡堂的围困出来。只他们上身赤-裸,下身穿着花花绿绿的女人的布裤,抑或围着一块襦裙,色彩斑斓。
“殿下、殿下您没事真是太好了!原来这家山庄已被羯人刺客占领!”
“丫鬟趁我们洗澡,偷走了我们衣裳、锁了门——”此处很气愤。
“府中一时找不到衣物,奴才急着来找殿下,便随便收了些晾晒的衣物……”
“……”陈叔应冷冷睨着自己的属下们,冷笑连连,半晌才憋出一句:“本王能安然活到今日,也是普贤菩萨金光保佑!”
他大步走到殿门口,厉声吩咐:“别跟来,本王丢不起这人!”
南顺等人捏着花裤-头,具羞愧低下头。
得了命令自不敢跟随陈叔应回去,只留在山庄善后,以及审问羯党此刻。
当南顺从暗卫处得知方才他家主子遭遇了美人计之后,南顺气怒不已,一脚踩在高老爷手背上,听着高老爷惨叫,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