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用细想白锦篁就知道,这是原剧情在作祟,毕竟除了剧情,还会有谁规定被追杀就一定会出现悬崖?
将那一阵不寻常的心跳忽略不计,白锦篁正欲开口,前面也看见悬崖的顾念笙停下脚步,气喘吁吁地转身朝墨北烈问道:
“墨...墨大哥,我们为什么要跑啊?”
白锦篁抿紧唇翻了个白眼,我说姑娘,你居然到现在都要跳崖了才想起这个问题?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些?
“听脚步声,追过来的人不少于二十位,个个脚步沉稳气息均匀,显然都是练家子,而那股杀气浓郁熟练得并不友善,不会是朋友。多半是和面具人一伙的。”
墨北烈也停下脚步,望着悬崖的俊脸布满严肃。最重要的是,他一个人虽然打不过,但脱身并不是问题,而现在他带着顾念笙和白锦篁...
所以只能躲了。
“那现在怎么办?”顾念笙点点头示意明白,随即秀眉紧皱,一双美眸中满是焦急,隐隐有了水雾。
眼见林子里哨音越来越近,三方草丛里都传来‘嗖嗖’的靠近声,顾念笙急得就差跺脚了。
“还能怎么办?跳悬崖呗。”
白锦篁风轻云淡的此言一出,墨北烈和顾念笙双双扭头就盯向她,夜色深沉中看不清两人眼中的情绪。
被他们看得莫名其妙,白锦篁只感觉到墨北烈依旧牵着自己的大手紧了紧,她耸了耸肩将手从墨北烈的大掌中抽出来,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很正经地在提意见:
“本来就是啊,若是被那群杀手追上了,就只有死路一条。若是跳了悬崖,说不定还有一条活路呢?依我看来,似乎大多数悬崖下都是水池或是枯树林。”
顾念笙没了主意,只能又回头看向墨北烈,此时此刻,她已经害怕得没了思考能力,墨北烈俨然便是她的主心骨。
听了白锦篁的话,墨北烈表情反而舒展了些,双手一环胸,朝丛林中已经钻出来的黑衣人方向挑了挑眉:“所以郡主殿下,你的意思是,跳悬崖反而比被生擒更安全?”
是个正常人都会知道,既然对方费尽心思想要捉到你,断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取走你的性命。按照常理来说,落到黑衣人手里,其实还有逃走的机会,总归比跳崖安全。
可是白锦篁这番话,明显就是在怂恿他和顾念笙跳崖,若不是他知道其中缘由,或许就该怀疑一下她的居心了。
“桀桀桀,墨北烈将军,永宁郡主,你们还是束手就擒的好。”从林子里钻出的黑衣人越来越多,就停在离他们百米远的地方,为首的那位哑着声音,不辨喜怒。
终于林子里不再响动,白锦篁扭头看过去暗中一数,果然如墨北烈所言,这一行共有二十几个人,看似稀稀疏疏地站着,实则切断了他们所有逃生路线。
就在为首黑衣人开口的同时,夜色浓重的天空中俯冲而下一个黑色物体,准确地落在了黑衣人肩膀上,同时,那一直围绕着墨北烈他们的哨声孑然而止。
定睛看去,正是一只目中含煞的黑鹰。
一阵静默之后,墨北烈却是冷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听话,就是请你做客的人;不听话,就是要你命的人。”那首领也不是吃素的,想从他嘴里掏出什么顾家案线索,似乎难于登天。
“你不愿意说也行,那就让本将军猜猜看。你很清楚我们的身份,又知道我们在古怪山,甚至可能还知道我们来此的目的。别的不说,单有两点,其一,你们一定和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