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殇从小就特别喜欢白锦篁这个妹妹,甚至跟其他公主嫡妹比起来, 他更愿意呆在白锦篁身边陪她。
不过后来年纪见长,事情多了起来,虽许久才能见一面有些疏远, 不比白延枫和白锦篁的亲昵, 可对白锦篁的疼爱却还是一直在的。
白锦篁刚在脑海里回忆完书中白景殇的介绍, 便听他笑意询问,连忙点点头:“九皇兄费心了,我没事。”
卧槽, 别看她回答得这么风轻云淡, 实际上她简直想当场给白景殇献上膝盖了好吗?三百斤的老婆啊,不知道他们的‘性’福生活是什么状态?
虽然明知道现在这种严肃情形不适合想这些有的没的,可白景殇出场的那一瞬间,白锦篁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不是得救了,而是他怎么没带那位传说中三百斤的老婆一起来…
白景殇可不知道白锦篁的心思, 见她确实精神挺好,这才将视线投向白延枫和崔裴,眼神微眯, 丝毫没有向白延枫打招呼的意思, 直接向崔裴道:“束手就擒吧,你逃不出去了。”
白延枫似乎也已经习惯了被白景殇无视,眼神压根没从崔裴身上移开, 又加了一句:“崔裴,你可要为你一家老小考虑,尤其是你背后如花似玉的崔小姐,若是进了大牢,下场或许并不算好。”
“......”崔裴闻言,脸色徒然变得十分难看。
他的视线在白景殇和白延枫身上流转,最后看了看身后脸色发白的崔书画好一会儿,突然身子一颤就传来一阵闷哼。
“爹!”崔书画眼明手快地扶住崔裴不知为何朝后倒下的身躯,失声惊叫,原本还在眼眶打转的泪水刷地滑落下来,“爹,你怎么了?爹!”
崔裴开始有些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张了张嘴,又平静下来。
拍拍崔书画扶着自己的手,冷嘲一笑却对墨北烈这边费力说道:“罢了,这条老命...还给你们了...不要为难画儿...和崔...崔家...”
话音刚落,他便虚弱地闭上了双眼,全身一松。
“爹!!!”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变故将在场的众人惊呆了,刚刚还和他们好好说话打的不可开交的人,怎么说倒下就倒下了?
白景殇英眉紧皱,一步跨下马,上前半蹲身子,骨节分明的手探了探鼻息,又摸了一会儿脉搏,才起身朝白延枫和走过来的墨北烈摇了摇头:
“死了。”
白锦篁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啥?这样就死了?怎么死的?她怎么有点搞不清状况啊?
崔书画哭得伤心,她身旁的小丫环更是不知所措地站着,茫然看着这一变故。
“将崔裴的尸体搬到义庄,找个仵作来检查一下死因。”白景殇才不管崔家的事,转身朝带来的队伍朗声吩咐,“将罪臣王山和没死的杀手统统押下去,过几日带回京城问罪。”
“是!”众人领命,拎起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王山一行人就往外走。
白延枫看样子好像受了一些内伤,捂着胸口在白景殇面前站定,神情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润如风:“九弟,你怎么来了?”
“皇兄有事,父皇自然是急坏了才派我来的。”白景殇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一双眸子直直望进白延枫双眼里。
“呃,那就多谢九弟和父皇的挂念了。方才你探了,崔裴可是真死了?”被注视的白延枫莫名打了个寒颤,愈发觉得白景殇不好相与,让人十分捉摸不透他的性子。
白景殇见此肩膀一耸,视线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