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被害过一回,再不想做个老实人,可她事实上还是个老实人,她已经是没命过一回的人,她怕死怕痛。
她心里委屈,贾政这人怎么这样?他不是不喜欢王夫人吗?他不应该冷酷无情得宠爱着赵姨娘,继续放任王夫人空守正房吗?
贾政哪里知道自己跟夫人同床异梦,还以为她被气得满脸通红是在害臊,便要将她搂过来,“我们俩是夫妻,我很爱你昨个儿的样子……”表面上冷冷淡淡,私底下跟他热情如火,说着就是心猿意马,去解王桂枝的衣扣。
王桂枝哪里还想跟他敦伦,忙按住他的手道,“青天白日的……”她不敢正面与他抗横,毕竟贾政不是冯子木,会随便她使性子纵她哄她,就是这样,她还斜瞪了贾政一眼。
真是奇怪,贾政不是个老学究,大古板,不爱杂学偏物,只知道与清官们研谈吗?贾府里算是他有些学问,只有两个姨娘,比起贾赦来,那是高下立见,可对于王夫人来说,他也一直对她是说不了两句话,就是床-事,她多是觉得痛楚,并没有什么快感。两个人之间还每月有上二三回,王夫人才渐渐知道些趣味,可惜打从有了赵姨娘之后,就是在王夫人屋里,也不过是单纯睡觉罢了。
所以之前王桂枝想的很好,她如今有儿有女,还有千金嫁妆,贾政爱谁谁。
可谁能想到,不过一个晚上,就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呢!
未点朱唇而红,杏眼横波而媚,贾政正在兴头上,值壮年精神气足,昨个儿夜里开了味,越想越硬,他低下头与她面耳厮磨,“你小声些,谁能知道呢。”与正房娘子在榻上偷欢,这种刺激劲,让他更来了性儿。
呸!
可见书里都是骗人的!
王桂枝气得肝痛,可惜王夫人不像以前的王桂枝经常跟老友们爬山跳广场舞,就是健步走路也才刚刚开始,体虚无力,这手才挡了贾政的左手,又被他解开了外衫,那手才拉上衣裳,就被撩开了裙摆,正想说什么,他已经挺身挤入,她受痛才轻轻哼出,就被贾政吻个结实,只等她身软舌湿,又在她耳边调笑,“夫人,可要小心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