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花色二楼某个包房内,孙耀威头昏脑涨的醒来。他感觉自己头重脚轻,心头一股火气上涌,浑身像是火烧一样难受。猛地摇摇头,他想要站起来,却不想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孙耀威终于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而绑着他的绳子分外的眼熟,这不就是……
房门被推开,辛琪摇曳生姿的走了进来,轻轻掩上门,红唇勾起一抹妖媚的笑:“孙董事您终于醒啦。”
孙耀威呼吸急促,身上火烧火燎的难受,仿佛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抓心挠肝,现在他只想,只想……
“我草你妈的辛琪!你给老子吃什么东西了,是不是不想活了!”
孙耀威太清楚他现在是怎么一回事了,尽管这几年那玩意不行了他几乎不碰药品,但不代表他没尝试过那种滋味,年轻时浪荡的他什么没试过,这种感觉分明就是被下.药了,而且是那种特别强烈的!
“死婊.子,快他妈给老子解开,要不然我一定弄死你!”孙耀威极力克制着身体的变化,可效果甚微,那里高高耸立,胀得他浑身都疼,身体里的火仿佛快要烧到极限了。
辛琪不屑的瞥向他那里,冷笑一声,说道:“早就听闻孙董事近年来流连花丛导致心有余力不足,可现在一看,您照样虎虎生威啊!”
孙耀威低吼一声,用尽全力想要挣脱绳子,可没有用,他稳稳的坐在椅子上,身体的反应愈发的强烈。
辛琪撩起自己的卷发,慢慢在手里卷着玩,漫不经心的说:“孙董事您别白费力气了,这绳子可是您找专人定做的,绝对不会被挣脱,而且还不会留下任何伤痕。您玩了这么多年了,自己还是第一次尝试吧。”
孙耀威彻底放弃,瘫坐在那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双眼猩红的瞪着辛琪,仿佛要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你这个臭婊.子,要是哪一天落在我手上,我一定操得你叫爹……”
“孙董事你要操谁?”
胡正开门进来,冷冷瞟向孙耀威,双眸寒光乍现。
孙耀威在这一刻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一个多月来商麟的所作所为就是为了等这一刻吗,他真是用心良苦啊!
“你们,你们……你们竟然敢算计我!商麟呢,叫他出来见我,叫他妈……啊!”
胡正一脚踩在那高高耸立的地方,用力一碾。孙耀威立刻传来杀猪般的嚎叫,瞬间冷汗就滴落了下来,满脸通红,目光狰狞又痛苦,十分可怖。
胡正俯身,慢慢靠近他,一字一字的说道:“她只有我才能操,别人想都不能想。”这么多年忍辱负重为了大局着想,他一再忍受孙耀威对辛琪的侮辱,现在终于到头了。
孙耀威狼狈的喘息着,不甘示弱的回视着胡正,做着最后的挣扎:“你们不敢动我,你们不敢……”他其实心里一直都明白,他只有仰仗商麟才能够保住自己花天酒地的生活,可他同样清楚,商麟十分重情义,就算平日里他几番挑衅,商麟也会看在父辈的面子上不和他计较。
孙耀威生性暴力乖张,奢.靡无度,贪图享受又不甘落于人后,这次周旋在商麟和商誉之间,他得意忘形,以为全世界都围着他转,殊不知等待他的是一个天大的陷阱。
此时,包房内又走进来两个人,当孙耀威看清这两人是谁后,一股凉气从脚心直窜上来。
辛琪朝她们挥挥手,示意她们过来。
“东西都带来了吗?”
“带来了。”
“好,那么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以前他是怎么对待你们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