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啊。”艾斯回答得理直气壮，很不明白卡普古怪的眼神有什么意味，“征十郎也不愿意成为天龙人的。那天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他早就跑掉了。”
艾斯不是笨蛋，他不会误会赤司是真看不出天龙人对他有所企图，可明知如此还往下跳，那不正是因为当天他们被包围了么，两个人总得保住一个啊，免得将来报仇的机会都没。
卡普望着艾斯那张仿佛被感动了、得以身相许的傻脸，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咙里，不晓得说啥好了。傻子，人家不跑是正确的选择，就算没有你，他也绝对不会跑的，谁能跑出海军的包围圈啊。
“那你加入海军干什么？”卡普表示没懂艾斯的逻辑，“你要找他，那去玛丽乔亚找啊，大闹一场不是很好！什么事都省了！”
明显是气话！艾斯笑了笑，没和老头争辩，“爷爷，帮我吧。”
“你就会坑老子。”卡普白了艾斯一眼，却没有办法。
艾斯的行为就跟去送死差不多，他很想拒绝，可是谁知道拒绝以后，这小子又会想出什么歪招！那还不如放自己身边安全。
……
“就是这样，战国，老夫的孙子要为海军效力啦，你高兴吗！”
不多时，卡普领着艾斯进了战国元帅的办公室，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顺手拿起仙贝啃，一边指了指艾斯，向战国解释道。
战国真想把桌子掀了，或者一脚踹在卡普的老脸上。
什么你孙子要为海军效力了，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他别有目的吗！还高兴？老子没被你气死已经是幸运好么！
艾斯很上道，笑脸免费送，“战国先生，别来无恙。”
“……”你确定你不是找茬的吗？
战国盯着火拳那张纯真的笑脸，又看了看那边傻兮兮的卡普，接着又回忆起了某个死了二十多年的海贼王，就觉得他们之间有某种遗传，这连傻都傻的一毛一样。
“错了，艾斯，你应该叫战国爷爷。”
卡普唯恐天下不乱，在那儿拿着仙贝指点江山。可算全了他多年的心愿了，以前就想过要把艾斯和路飞带到海军总部来，然后介绍给自己的老伙计们认识，虽然中间出了点差错，但感觉也还好？
“战国爷爷。”艾斯改口改得很顺溜。
“……”一点节|操都没有。
被个海贼、罗杰的亲儿子、白胡子的二队长叫了声爷爷，战国表示自己年纪那么大了，实在承受不住。捂住额头，心塞塞地一屁股坐了下去，手本能地摸了摸旁边的山羊，他需要缓一缓。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战国元帅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抬头看着面前英俊的火拳，“像你这样的大海贼，突然说要加入海军，任何一个人都会怀疑你的目的。而且我们也没有先例。”
艾斯点点头，表示理解，“我会做到你们满意为止。”
在艾斯进入新世界之前，海军就曾起过招揽之心，给的是七武海的位置。但七武海总归不是自己人，战国要考虑的更多。
战国又盯着火拳沉思了一会儿，他在衡量怎么做会更有价值。
“来，艾斯，坐下来陪爷爷聊聊天，战国一想事就要想很久。”卡普对艾斯招了招手，“跟老夫说说，你俩是怎么认识的。”
火拳和赤司的关系好，这不是秘密，所以卡普不怕提起。想来战国也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说不定还能给艾斯加一分。
艾斯并不想多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