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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几天,她确实应该还要继续生气的,是自己着急了。

    微微吐了口气,徐斯临道:“那就不说那些了。我来是想告诉你,你二叔能下地了。只是……”

    她很快抬起头来,有些紧张地看着他道:“只是什么?”

    “他的右腿不太好,走路有些困难。”他说,“李时珍大夫说他已经尽力了,只是这骨头方面的病,并非他所擅长。”

    “二叔他……”那个“跛”字,她说不出口。

    “青辰,你别担心。在山东有个名医叫千山,很是擅长治疗此类病症。”徐斯临安慰道,“我已经以父亲的名义派人去请了。”

    以徐延的名义?

    她刚才甚至还在想,扳倒了徐延才能肃清吏治,改革政事。

    见她若有所思,徐斯临道:“这千山有些怪,轻易不肯离开山东,我只能以父亲的名义……”

    “谢谢你。”

    青辰发现,她越想跟他们划清界限,就越划不清界限。如果受伤的人换成了自己,她大可以对他们父子俩说一声“不必了”。可偏偏受伤的人是将她抚养长大的二叔,她至亲的恩人,她有什么权利以二叔的身体健康去成全自己的骨气,说一句“不必”呢?

    这一团乱麻,该从哪里开始理?

    等徐斯临走后,有人送来了一封信,信封上没有署名。

    青辰打开看了以后,捏着信纸久久不语。

    那信竟是徐延写的,他邀请她单独到酒馆一聚。

    徐延找她,究竟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