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易时初知道,她一点也不阳光。
白蔓站在原地,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近,心情好得不能再好。
待他走到自己面前,她真想勾住他的手,与他一同走下去。
但她此刻还是老老实实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下台阶。
听到她走路的声音,易时初这时候才注意到她脚上的鞋,他转身,白蔓没预料到,措不及防地撞上他的胸膛。
唔。
他的胸好硬。
白蔓揉了揉受伤的额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企图寻求安慰,结果易时初看也没看她一眼就直直地盯着她的脚。
“伤好了?!”
他的语气不太好,甚至还夹杂着些许愠怒。
白蔓眨眨眼,“好了呀!”说着还跺了两下脚,结果力度没控制住,身子一歪,差点又撞上他。
易时初的脸又冷了几分,白蔓连忙站稳,笑嘻嘻地道,“真的好了,而且我还贴了创口贴的!”
没再听她多说,易时初转身就走,白蔓以为他生气了,连忙跟上,谁知刚踏出一步,就被他厉声呵斥住,“站着别动!”
不知道他要干啥,但他此时这么生气,白蔓还是很识相的没有跟他对着干。
她倚着栏杆,目光悠闲地追随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拐入另一边。
该不会是要罚她不准吃饭吧。
白蔓摸摸肚皮,还真有些饿了。
正思量着要不要违抗他的“命令”去吃饭,抬眼间就看到去而折返的易时初,手里拎了双女士拖鞋,板着张脸朝她走来。
他把拖鞋扔在她脚边,继而转身进了饭厅。
见易时初一个人过来,苏瑞娟问道,“蔓蔓呢?”
未待易时初回答,白蔓就从后面几步赶了上来,“来了!”
白启眼尖,看到她脚上的拖鞋,又看了眼易时初,眼珠子滴溜一转,感叹道,“看来能治住我姐的也只有易哥了啊!”
白启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纷纷谈起他们小时候的事情来。
易北:“你姐小时候可调皮了,谁都不怕,就怕你易哥,好多次逃课打架都是被他拎着回来的。”
苏瑞娟:“是啊,我还记得有次你姐把她们班的一个小男孩打得鼻青脸肿的,还给人家脸上画了两只小乌龟,对方家长知道后闹得不可开交,结果你姐倒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照样该睡睡,该闯祸还闯祸,直到在教室门口看到赶回来的时初,顿时就老实得像只温柔的小白兔。”
白启:“就是,就是,姐姐最怕易哥了!不过易哥还挺护短的,听不得外人说老姐的不是。”
听白启这么说,不知为何,白蔓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偷偷看了易时初一眼,他像没听到似的,自顾自的吃着饭。
有家长在场,白蔓也不好肆无忌惮的看他,只得一边吃饭一边用余光饱饱眼福。
骨节分明的长指捏着筷子,把东西往嘴里送。
薄唇微启,一张一合。
目光下移,果然,那点凸起的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性感极了。
白蔓不想吃饭了。
她想吃他。
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白蔓脑子里刚蹦出这个想法,易时初就看了过来,两人目光一对上,白蔓心虚,慌忙低下头扒饭。
话题慢慢从他俩小时候又绕到了易时初个人身上,聊着聊着,白启突然问白蔓,“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