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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白蔓过来,白启连忙喊道,“姐,快把沙子给我弄开,我都快闷死了!”
刚才白蔓见了易时初就跑,而蒋淼呢,又去加入了排球大军,扔他一个人露出个头在这儿,悲惨极了。
白蔓看了他一眼,蹲下身对他说:“确定不再多拍几张?”
被埋在这儿这么久了,白启的嗓子又干又渴,恼了,“姐!”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白蔓恶意地揉了揉他的头,叫易时初和她一起“解救”白启。
刨了半天,结果他一出来就告状,“易哥,你不在,我姐都快无法无天了!”
“嗯。”易时初拍了拍手上的沙子,“这样也好,才能管住你。”
白蔓喷笑出声,突然有些同情白启。
“行了,行了,你俩玩儿,我不在这儿碍眼!”
易时初偏爱白蔓,从小到大,反正他都习惯了,再说,他未来姐夫宠他姐,他也是打心眼里高兴。
易时初就地坐下,白蔓捧了一捧沙子,从里面捡出几个贝壳,放在掌心,“我带回去,穿成项链送给你好不好?”
易时初看着她掌心的小小贝壳,笑问,“你这么有童心?”
“当然。”白蔓抬起他的手,将贝壳倒入他掌心,“你拿着。”
她又在沙滩上捡起了贝壳。
易时初一手替她拿着贝壳,一手撑在沙滩上,侧头看着她,“就算有童心也没那耐心吧。”
他可是记得,她上小学时,连简单的美术手工都不愿做。
“谁说的!”白蔓抬起头来反驳,有理有据,“那一大瓶许愿星,就是我亲手折的!”
“本来打算在你生日的时候送给你,结果被白启那小子给毁了。”
脑中略过当年的情景,易时初愣了一下,突然就明白过来当时白蔓为什么会哭得那么厉害。
看来那顿打,白启该的。
“那你这次要小心了,别又被他毁了。”
“他要再敢毁,我就剁了他的手。”白蔓又捧着贝壳过来,眼睛里放着光芒,“你这么说,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非常想要我的礼物?”
易时初轻笑了声,没有回答她。
白蔓又把贝壳倒入他的掌心,他的手很大,她伸出手比了下。
比她大出好多,难怪打人那么痛。
想到他每次打她,手下不留情的样子,她就想报仇。
白蔓看着那只手,仿佛堆积了很多怨气,逮住就是一口。
还是有所顾忌,抬了抬眼,易时初正无奈地看着她。
他觉得莫名,问道,“好吃吗?”
白蔓又咬了口,他却半点也不缩,终是狠不下心重重地咬他,她把他的手一扔,悻悻的道,“有茧子,不太嫩。“
易时初看着手指上的一排牙印,好笑道,“你咬我,还嫌弃?”
“可以咬别的地方吗?”白蔓的目光直接落在他的喉结上。
易时初皮笑肉不笑,“你试试。”
白蔓两步到他跟前,半跪在地,仰着头整个身子朝他倾去,“你的意思是可以咯?”
泳衣把她的身材包裹得刚刚好,这个姿势,更是格外惑人。
“看你怎么理解。”易时初看着她,依旧保持不动。
“我的理解是——”白蔓又凑近了些,侧头在他耳边轻声耳语,“可以。”
她故意把声音放得很软,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