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酸痛得很, 还想睡, 可是想着今天还有一些事要做,最后还是打算起来。
白蔓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自己被易时初紧紧地禁锢在怀里, 动弹不得。
她的脑袋枕在他臂弯里, 两人一丝不挂, 薄被下又是另一番别致的风景。她背对着他,男人整个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 长臂横在她腰间,手肘向上曲着, 大掌里握着的,是她胸前的是浑圆……
白蔓抿了抿唇,略微不自然地把他的大手拿开, 谁知刚挪开一点,男人有力的大手就又往上窜,握住那团捏了捏, 脑袋在她颈间蹭了两下,不满道, “别动。”
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懒散, 他把玩着那团柔软, 脑袋歪了下, 咬着她的耳朵,又轻声说:“再睡会儿。”
耳朵被他弄得又痒又烫,白蔓缩了缩脖子,笑道,“怎么,体力不支了?”
“看来你体力还挺好。”
长腿轻而易举地拨开她的双腿,易时初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白蔓忍不住轻“嗯”了声,受不了他这样变相的折磨,想要推开,却远不及他的力量,无奈,只得由着他来。
几秒钟后,白蔓身子突然僵住,半点都不敢动。
“你怎么又……”
“你不知道刚睡醒的男人惹不得?”
落在她耳边的声音清润动听,透着深深的愉悦。
经过昨晚,白蔓还真怕他来真的,手脚并用地想要把他踢下床,奈何不是他的对手,最后只得自己裹着被子滚下床,留他一人光溜溜的躺在床上。
虽说裹着被子,但易时初还是怕她摔着,连忙跳下床去抱她,结果白蔓一抬头就看见他赤果果的关键部位,脸顿时如火烧。
平时见惯了她一副装老练的样子,从昨晚到现在,易时初只要看到她少有的害羞模样就觉得极为新鲜又赏心悦目。
于是,在确认她没事之后,他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蹲在她面前,盯着她看。
白蔓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她裹着薄被站起来,侧过头去,避开他的目光。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裸/奔这个癖好。”
她说着,走到衣柜面前,正要打开,身子突然转了个圈,薄被掉落在地,身体由于惯性向一旁倾斜而去。
易时初两步上前,单手接住她。
此时,她身上同样一丝不挂,两具身体相贴,最直接的接触,最为震动人心。
白蔓慌乱地推开他,着急的想要找一件衣物蔽体,余光却瞥到易时初这个罪魁祸首唇正斜倚在衣柜上气定神闲的看着她,嘴角勾着笑。
她突然间就不慌了,站直身子,不紧不慢地走到衣柜旁。
“让开。”
见她如此镇定,易时初笑道,“看来你也喜欢裸/奔。”
白蔓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易时初笑笑,转身坐到床边。
白蔓从衣柜里拿了套干净的内衣内裤,也不觉得羞了,就这么背对着他穿上。
好歹也在这儿住了几天,换洗衣服还是有两套的,白蔓的衣柜挺大,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衣服总是被她收在自己的衣柜里,于是,易时初起身去拿衣服的时候,就顺带朝她那边看了眼。
白蔓刚穿好内衣,胸前两团挤出条很深的沟,雪白一片晃人的眼。
易时初惊了下,直道,“这么神奇!”
听到他这话,白蔓真藏不住羞了,脸瞬间红到脖子根,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