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挠了挠头。
哪怕没有了记忆,他也觉得自己应该闭嘴了。
下意识的,维克多就看向了秦然,他希望询问秦然今天要做什么,而到了这个时候,维克多才发现,秦然竟然不知不觉的消失了。
“殿下去哪里了?”
维克多问道。
“老板大部分的时候是不管事的。”
“除了晚上会坐在这里外,剩下的都是老师在负责。”
“我们需要将这里打扫干净后,就去购买一些食材——老师和那些食材供应商已经说好了,就算是下午了,也会将最新鲜的留给我们。”
李佳佳很自然的说道。
刚刚加入的维克多、右连连点头。
……
怀崔克坐在驾驶座上,安娜坐在副驾驶,预言家则是坐在了后排。
冷汗不住的从预言家的额头上冒出。
他的手不自觉的颤抖着。
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那么可怕的存在?
在这个被‘遗弃之地’内,怎么可能会出现那么可怕的存在?
他不自觉的问着自己。
每问一次,他的心脏就抽动一下。
疼痛不自觉的蔓延开来。
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一抹温暖出现在了身旁,预言家抬起头,看着手中绽放着丝丝柔光的安娜,脸上浮现了感激。
“谢、谢谢。”
预言家艰难的说道。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毕竟,您得预言为我们免去了诸多纷争。”
“同样的,我们就需要为您的身体考虑。”
安娜一本正色的说道。
做为放牧者的高层之一,安娜很清楚眼前的预言家每一次的预言、占卜所消耗的、所承担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维克多的事情关系重大,他绝对不会恳请对方的帮助。
他不是一个无视他人生命的人。
即使他给与了足够的酬劳。
“谢谢。”
预言家嘴上再次感谢,却死死的将心底的话,隐藏在了他的‘话语阴影中’。
在安娜转过头看向前方的时候,预言家微微低下头,将愧疚隐藏。
他,不是不想说。
是,不能说。
一旦说了。
不光是他活不了,听到这一消息的任何一人,都活不了。
“将我放在教堂那里吧。”
“我需要去老朋友那里修养。”
预言家开口说道。
“好的。”
怀崔克一点头,离开调转了方向。
艾城内的教堂不在少数,但是能够被预言家提起的,只有最古老的那个,对方由一位不知名的老者打理着。
对方既不是神甫,也不是祭司,而是类似苦修士般的存在。
放牧者调查了数次,确认对方没有危险后,就给与了对方自由行动的许可。
车子驶入了一个僻静的小巷子。
一座拥有石头外表的建筑印入了怀崔克的眼中。
不是人们印象中,尖顶或圆顶的教堂。
而是一个平顶的类似民居般的建筑。
事实上,除去建筑内常年不灭的烛火和类似的神像外,这里完全和教堂没有任何的关系。
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