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森被这突然而至的一口黑锅砸的有点懵,没想到奎尔有一个这么厉害的爹,怪不得他看起来那么傻,原来是个串啊。
“真是新奇的景象。”而弗丽嘉是已经渡步到了窗边,就看到了下面一片拉着横幅游行的人。
这些人隐隐分成两派,互相推搡,谩骂声此起彼伏。这种景象弗丽嘉以前在阿斯加德可没见过,所以她耐着性子多看了一会儿。不过最后眉头一皱“乱糟糟的,我不喜欢。”
“希芙。”弗丽嘉回过头来安排的“派人恢复秩序,把他们全都赶回家。”
以前弗丽嘉可以不管这样的行为。那是因为她那时候还不是山达尔的主人,而且也需要他们营造出全民公投的气氛来。但现在诸事已经尘埃落定了,他们也就没用了,阿斯加德王权之下,哪能容得下这些?
“遵命,可是…”希芙却显得有些犹豫“天后,这些人当中也不乏有拥护您统治的。”
“哼,那又如何?”弗丽嘉冷哼一声,轻蔑地看着下面那些嘈杂的景象“走狗而已。我的政治,我的法令,也是他们可以议论的?!”
反对固然不行,但是歌功颂德就可以了吗?想想也是,对一条狗再怎么宠,那容忍它上桌子吃饭就是极限了,难道连商量家国大事的时候也要去问它的意见?人在说正事的时候,一条狗在旁边狺狺狂吠,那就可以准备盐和胡椒了。
“不合时宜的发出叫声,管不住舌头的话,那脑袋也不用留了。”弗丽嘉回过身来,郑重的说道“今后但凡有煽动此举者,一律按倡导邪律论处,截舌!”
截舌,这就是割掉舌头的意思,已经是非常残酷的刑罚了。可是弗丽嘉却接着说道“带头之人,大辟。背后鼓动,以此牟利,用心险恶者,俱五刑!”
“要让他们深切的明白…”弗丽嘉慢慢的坐回了王座之上“今日之山达尔,竟是谁家天下!”
帝王政治就是这个样子了,有特权没人权。从称呼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好一点的称呼是臣民子民,坏一点的就是贱民草民,在帝王口中从来就没有人民的说法,因为在帝王眼中他们就不是人。
虽然有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说法,但这句话的关键不是说爱民如子,而是在讨论怎么做才能不翻船。对帝王来说,维护统治永远是第一位的。
而且埃文森用全民公投,分化割裂山达尔人,现在弗丽嘉如此做法更是将分化效果推向了更高的高度。
希芙刚才在领命之前虽然犹豫了一下,但是对君主提醒谏言,那是为臣的本分,现在有了定论有了命令她就会去执行。希芙不是一个太狠心的人,她或许会先进行劝导,但那些人如果不听话,那就只有用刀子说话了。
刀出鞘就会见血,一定会死人,而且可能还会死不少人。这是一件遭人恨的事情,但是她们是强者,对强者的敬畏会让仇恨转移的。有句话怎么说的,弱者挥刀向更弱者。
突然遭受严酷对待的山达尔人,他们会怎么想,怎么做?反抗阿斯嘉德?敢这么做的那肯定是英雄,人物。可这群被养废了的废物当中,会有英雄吗?可能有,但一定很少。
而在大部分的人当中,那些曾经支持弗丽嘉的人,会觉得自己遭受如此残酷的对待,肯定是那些反对者的存在触怒了天后。而那些反对者也会想,如果不是你们,我们根本不会遭遇这样的境况。
仇恨进一步加深,山达尔人进一步被割裂。弗丽嘉不管这些,因为这就是她想要的,她是侵略者,殖民统治者,原住民自己斗自己,还有什么比这更让她满意的状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