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出青筋,“而是不靠臆想、只根据法律和证据来裁判的众位陪审团成员以及坐在那里的法官大人。”
“以上。”
被害人时津润哉的母亲已经快要晕过去了,而他的父亲则把嘴唇咬出了血。
与之相对,越水七槻那位自杀身亡的好友的亲眷们却欢欣鼓舞,为古美门研介的发言鼓起了掌。
“不过,看到那些人,”服部平次听到掌声,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能怎么办?
“你已经实话实说了,”安室透回答,“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你说得倒轻松,”服部平次看向越水七槻,“我明明知道杀人犯就站在那里,却只能看着律师颠倒黑白,逃脱法律的制裁。”
“在越水小姐心中,”安室透看向越水七槻,“那位被害人时津先生,也是杀人犯。即使没有律师颠倒黑白,也没人能制裁他。”
“......你到底站在哪一边的?”
“这个嘛,”安室透微微一笑,“我站在国家法律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