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
比如,完全不懂妖怪在隐身或做原形时,他们把钱袋等物藏在何处?好似开辟了一个随身空间,可以顺利也不被普通人看到,此种原理违背科学。
在来福小馆吃过一顿宵夜,并未太过交浅言深,只是说了些各自的小烦恼。
赵柳发愁家中母上管得太多,公孙策发愁两年后科举是否能够考中,言不周发愁赚得钱远远不够将荒府全面翻修,至于那些嘀笑皆非的误会便也被抛之脑后。
三更近,饭局散,各回各家。
言不周提着包裹回到荒府,两位棋子妖半虚化着排排坐,在庭院里乐看牵牛织女星 。
“这是你买的吧?”言不周见到陈知白猛然想起什么的表情,她手痒地又捏了捏陈知白的脸。“还敢说没纰漏,你差点连证物都留下了。今夜星辰正亮,我也不煞风景地训你。下不为例,否则倒扣薪资。”
陈知白闻言脸色徒然一暗,她从城隍庙借来的压岁钱已经被言不周以香火钱的方式还回去了。如今每个月都有俸禄拿,她怕的不仅是扣工钱,更怕是受到来自虚镜的惩罚。
这会接过包裹才想起刚才买了一对恰似她与知玄的泥娃娃。“我保证一定没有下次。多谢大人帮我把泥娃娃带回来。”
“口头的谢谢就不必了,今后做事更仔细些。”
言不周说完就想起了她头顶的一个冤字。做事要更加注意些的人,也包括她自己。不过,她成功诓住南侠展昭,想想还有些小骄傲。
陈知玄见状及时出声,“大人,珍珠男的事情有眉目了,我确定了他的行踪。”
这一句成功转移了言不周的注意力。
时间退回两个时辰前。
朱仁义闹事引得人群围聚,珍珠男逆流而出,知玄还是追上了他。没想打草惊蛇,一路就飘在珍珠男身后,倒要看看其落脚处在何地。
“他去了丁谓府邸。准确地说,珍珠男在丁府门口徘徊了一会,又是绕着丁府外围走了一圈,看样子像是调查踩点。
然后,他就回了住处,距离丁府并不远,是在三条街外的一间小院中。我打听过了,珍珠男是一个月前来到汴京租的房子。”
一个是来历不明的鲛人,一个是太后倚重的宰相。
这两者会有什么关联?珍珠男想对丁谓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