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东西,会难受,需要发泄。”
段寒江再次审视了聂毅一遍,差点就问出口聂毅是不是凶手本人,那么清楚凶手的想法
不过他并没有开口,只是合上他一字未写的笔录本,起身说道“感谢聂先生的配合,你可以走了。”
聂毅还坐着没动,段寒江已经把笔录本递给了旁边的女警,匆匆地往楼上跑去。
段寒江虽然脚步挪得快,但还是听到了聂毅和女警说的话。
“警察同志,这个矿泉水瓶我可以拿走吗”
头回被叫警察同志的新警察有些不好意思,“哦,可以”
“垃圾桶里的空瓶可以捡”
段寒江冲上了楼,已经听不见底下的声音了,不过他完全能够想象接下去的对话,他冷不防地想一个被拾荒老人养大,又被亲爹虐待了几年,最后在监狱里成年的人,到底会长成什么样子
他想着已经到了会议室的门口,推门进去里面已经开始,他出现在门口引来了一串目光。
“怎么不等我”段寒江怒着脸走进去,视线从神情复杂尴尬的一众脸扫过去,终于有人提醒他。
“段队,你忘了你被停职了”
段寒江怔住,他真忘了,可是这时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在多年练出来的专业戏精完美地掩饰了他的尴尬,他轻咳了一声,正准备说他走错门了。
曾询突然开口,“唉哟小段,你终于来了”
段寒江没弄明白曾询的意思,就见曾询对他招了下手,然后对桌上的其他人说“这是我请来的临时顾问,程序还在路上,但是案情紧急,大伙都熟悉,我就不介绍了。”
曾询胡说八道,张口就来,段寒江觉得周愚再敢说他戏精他就骂回去,很显然他比曾询差远了。
不过面上,段寒江还是若无其事地配合曾询,走进去,拉了把椅子坐到曾询旁边,而在坐的各位都默认了他们的睁眼说瞎话。
段寒江小声问曾询,“你搞什么”
“你不是都假装半天了嘛,继续装装,我省事”曾询晃在椅子上,一点也没开会的严肃。
段寒江很想把曾询扔出去,他觉得曾询这工作态度还在队里,不知背后有什么关系。但现在没曾询他呆不下去,只能不情愿地忍了,然后他看向张矩然。
“法医鉴定结果。”段寒江说。
张矩然抬了下眼镜,“我刚已经说过了。”
“重说一遍。”段寒江说完。
张矩然站起来,一脸我不抽死你的眼神瞪过来,然后幻灯片投射重新回到了法医鉴定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