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众人都退下去之后,吴一鸣这才喃喃道:“这个血杀宗的人,果然有些本事儿,阳山可没有指挥大军的本事儿,而他却有,看样子必须要尽快的与这个血杀宗接触一下了。”一想到这里,他马上就拿出了纸笔,开始写信,写好了信之后,吴一鸣马上就大声道:“来人。”帐外马上就走进来一个人,这人也是一身的披挂,身上穿着盔甲,看起来三十多岁,很是强壮,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上带着很浓重的杀气,一看就知道,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狠角色。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吴一鸣的亲兵队长,吴江。
吴江是吴家的家生子,他与吴一鸣一起加入军队,也没有上过战场的,后来吴一鸣成了旅帅,而他就成了吴一鸣的亲兵队长,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他就是吴一鸣最重要的心腹,是军中的二号人物。
吴一鸣一看是吴江,他马上就开口道:“你来的正好,我这里有一封信,必须要马上送回去,交给兄长,吴江,你亲自带队回去,多带马,用最快的速度,把信送到兄长的手上,然后拿到兄长的回信之后,马上回来,去吧。”说完他就把信交给了吴江。
吴江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随后直接就往帐外走去,很快就到了帐外,点了一百亲兵,每人三骑,直向神域的方向奔去,他们准备换马不换人,一路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到庆都城那里。
在吴江离开之后,吴一鸣这才长出了口气,就在这时,有亲兵来报说,刘向荣让他去议事,吴一鸣马上就站了起来,往外走去,在这里他是威风凛凛的旅帅,但是在刘向荣的面前,他可不算什么。
等到吴一鸣赶到刘向荣的大帐时,发现刘向荣正一脸平静的坐在那里,一看到他进来了,就冲着他点了点头道:“吴一鸣,你部损失如何?”他的声音十分的平静,没有一点儿生气的意思。
吴一鸣一听刘向荣如此问,他马上就开口道:“回将军,我部共战死士兵九百余人,还有九百余人伤势较重,短时间内没有办法战斗了。”吴一鸣没有说话,之前他们统计的战损,就是如此统计的,战死九百多,而剩下的九百多人,不只是短时间内没有办法战斗那么简单,其中大半怕是会落下残疾。
刘向荣点了点头道:“比我想像的还要少,看来你部做的不错,对了,最一开始传警讯的好像就是你部吧?传警讯的是什么人?他们的情况如何了?”刘向荣可是知道的,最一开始,第一道警讯就是从吴一鸣他们那里传来的,所以他才会如此问。
吴一鸣马上就道:“回将军的话,最一开始传警讯的,是我部前军,是他们的斥候发现了影族人,他们的损失并不是很重,有三十多人战死,全都是斥候,还有五十多人受伤,其中大半也是斥候,军队损失并不严重。”
一听吴一鸣这么说,刘向荣不由得一愣,随后却是两眼一亮,他一脸感兴趣的看着吴一鸣道:“噢?损失如此的少,难道说影族人没有攻击他们不成?”刘向荣还真的是没有想到,最一开始传回警讯的人,损失却如此之小,这有些不合常理,所以他才会如此问。
吴一鸣马上道:“回将军,他们遇到了影族的攻击,不过被他们击退了,甚至他们还追击影族军队十里,现在已经扎营了。”吴一鸣不知道阳山他们是在制做大车,他以为阳山他们真的去追击影族人了,所以他也是如此回答的。
刘向荣两眼更亮了,他看着吴一鸣道:“吴旅帅,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必须要为你说过的话负责。”刘向荣还真的是没有想到吴一鸣会这么说,他现在都有些怀疑吴一鸣的话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