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能洞察他的心思意念,她淡淡开口证实了这道可怕的猜测:“所以不管你们打算怎么解决,直接和我商量就好。”
andy气血一阵上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之后脑子里的思路倒是清晰明了不少,陆奇应该只是一时气话,反正州围把他气跑也不是头一次了,哪怕闹得再凶,过不了一个礼拜他还是乖乖回来。要真闹掰了,这么大个事没道理会在圈内毫无动静。
他把才安静没一会的手机重新开机,去通讯录翻陆奇的电话,这个过程中又有两个电话见缝插针地拨了进来,他烦不胜烦地点了拒接,然后把电话给陆奇打了过去。
关机。
andy脑壳疼。
从他十年前认识州围以来,这个女人从未停止用身体力行来提醒他知足者常乐,尽管他手下的艺人也是出了名的不服管教,但是在州围的对比下,林纵横简直像个发着圣光的天使。每次他被林纵横气的半死的时候他就提醒自己想想陆奇,他就会觉得好受很多。
他曾发自内心地同情陆奇,直到这一次那货当了甩手掌柜把州围甩给了他。
他开始恨陆奇了。发生这么大事居然能心安理得地躲起来,这种没有职业道德的行为,应该被钉上耻辱柱。
目的地在一家私立医院,这里极高的私密性和保密度令他们成功在大门口甩开尾随了一路的记者。
车子又往里开了一段路,停在一栋白色小楼面前。
一路上帅帅已经把前因后果都想清楚了,不管州围下车要抱还是要背,都是他的活而不是林纵横的,这是他从接到林纵横的消息要他来接人开始,这两个祖宗贯穿始终的零交流中得出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