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旧鼠一声厉喝,五根手指开始变长,骨节增大,指甲上噌的生出了野兽般的爪。他指着铁笼里的两个少女,狞笑扯了半拉挂在脸上:“难道你不想让她们两个活命了吗!!给我退后!”
“这个问题等等说,我就一句话,她们两个少根头发你可要少个脑袋了,所以孰轻孰重要好好掂量掂量。” 她笑着,对于旧鼠的威胁左耳进右耳出,根本不当一回事。脚步不停,右手拿着球棒开始一下一下轻轻的在左手拍打,顾释羽环顾了一圈,眼神如同一缕轻柔的纱扫过每一个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妖怪,轻笑一声:“你们想在这里站一天吗?到底打不打?”
“狂妄的女人!!!”
旧鼠忍无可忍!原本是自己的出道秀却让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乱搅一通!现在整个舞台的焦点根本就不是他了!恶狠狠的一挥手,老早就围绕在顾释羽身边,早就严阵以待的仆从如同得到了信号,一拥而上高高跃起,嚎叫着的扑向少女。
顾释羽面不改色,甚至没有对即将要被从天而降的高密度妖怪埋住做出任何反应。她依然扛着球棒,似笑非笑,一双眼既像看着旧鼠,又像在放空大脑。
“呵。”这样的目光没有半点威慑力,却让他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在阴阳师少女的惊呼声中,旧鼠发出一声冷笑,轻蔑到:“还以为是什么厉害货色,没想到不过如——”
他的话第二次被打断了。
顾释羽八风不动,重心只在一条腿,另一条腿虚点着,站的有些斜歪。她连象征性的用球棒做出防御动作都没懒得,那些气势汹汹扑上来的妖怪却分毫也碰她不得。
她站在原地,口中轻声说了句什么,紧接着空气似乎猛的向里收缩了一下,飓风平地而起,以她为圆心呈旋涡状。在最外围的妖怪只是被巨力震开,风像鞭子一般狠狠的抽在身上,只一次冲击就把他们狠狠地怼在墙上扣不下来,有的直接口吐鲜血。有什么其他力量趁虚而入,妖怪的再生力被压制下来,他们丝毫感受不到伤口的痊愈。
这是幸运的。真正运气不好的是那些冲在最前面,想着要立头功的家伙们。
这些风像是突然按了开关的榨汁机,又如同开始工作的滚筒洗衣机,因为他们冲的太快直接进入了机器内部,凄惨的在空中感受了离心力和向心力不断作用带来的眩晕和呕吐。想要抬起手或者反抗是做不到的,风压已经折断了大部分的骨头,妖怪强大的再生里却让他们正在不断恢复,继续感受在烈风之中无法反抗只能承受的痛苦。
顾释羽脸色不变。
些许微风吹拂她的额发,撩起她的发尾,她就这么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发怒,只是看着旧鼠。灰尘,墙壁和地面上不断剥裂下来的小块瓷砖,凄惨的尖叫和痛苦的呻丨吟,这些都给原本无形的风勾勒出了轮廓。衣袂飘飘之下,顾释羽的声音仿佛从天外传来,顺着旧鼠从额角上滑落到下巴的冷汗逆流而上,钻进他的耳道。
他听见了顾释羽的声音,说话时她的声音竟然能称得上一句和颜悦色,温柔动人。
“在我这里,不吃敬酒的话,可是没有罚酒能吃的啊。”
说着,飓风骤然消失,原本飞在空中的妖怪们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掉下来,砸在其他人身上只换来被砸的妖一声惨叫,而掉下来的他们自己已经出气多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