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分毫。
她缓慢的走着,鞋底踏在地面上,偶尔踩到一两个石头,踏踏的声响如同死神的审判,让旧鼠忍不住屏住了呼吸。一路走到旧鼠的面前,顾释羽蹲下来。
“从我到这里来了之后可就没少受到你们的关照瞩目啊。对我的伙伴恶言相向,跟踪我,主动挑衅,我真是不想再说你了。”一声嗤笑,顾释羽叹着气摇头,随后抛出了橄榄枝:“但是现在我不计较了,只要你说清楚这个小东西是从哪里来的,我就饶你一命。”
“说吧。”
不知是疼痛还是恐惧,冷汗湿透衣背的旧鼠冷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
“啧这边的妖怪怎么就这么麻烦呢,还是我长期浸在一群逗比里这才是妖怪的本质?”她一脸牙疼站起来,嫌弃的看了一眼旧鼠:“罢了,你不想说就算了吧。”
说完,她转身走到大厅中央捡回了自己的那根球棒,重新恢复平和,甚至还有心情给旧鼠解释:“临渊不沾废物的血,用它送你上路简直是暴殄天物。为了不让它哭泣,我就不破例了,反正你也没那资格你说是吗。”
她慢慢走回来,“我就不给你时间让你说遗言啦,大家也都挺忙的。”
她站在了旧鼠面前。
举起了球棒。
一棒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