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姜脸颊绷了绷,最后还是执壶帮她满上了。
于是郝伟瑶一杯又一杯,喝到脸颊泛红,目光中带了迷离神色,宇文姜不肯帮她再倒,她又自己执壶再倒。
宇文姜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沉声道“长公主,你不能再喝了,办正事要紧!”
郝伟瑶醉眼迷离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想干什么?”
“想占本宫便宜吗?”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宇文姜松开了她手,拿了酒杯向后一抛,咚一声,直接扔进了后面的荷塘里。
郝伟瑶趴在了桌上咯咯笑个不停,好一会儿方抬头,看着他,“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皇甫德已经拿下了监武郡!”
宇文姜“涅爷吩咐的事,长公主还需尽快!”
郝伟瑶嬉笑道“知不知道皇甫德的父亲和我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
宇文姜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郝伟瑶抱着酒壶,嘴对嘴灌了口,目光悠远迷离道“当年,我才十六岁,父母狠心,我和兄长被当做人质,送往荒京……”
“你不知道我们兄妹有多害怕,我一路上是哭着去的。”
“公主又怎样,到了荒京为质什么都不是,因我貌美,只要有资格伸上一手的,都想把我给睡上一睡。”
“雷光熙你知道吧,如今的荒国大司空……”
“当时我已经被人送去了他的房间,犹如待宰的羔羊……”
“后有人一脚踹开了房门,一拳将雷光熙打翻在地,连踢几脚,将雷光熙踢的吐血,无人敢阻拦!”
“知不知道是谁?”
“正是皇甫安!”
“他刚从边疆战场回京复命,我和这位表兄连面都没见过……”
“他一听说我遇险,连身上战甲都未卸,便第一时间赶到了雷府救我!”
“他身穿战甲风尘仆仆赶来救我的样子,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杀气腾腾出现在屋内的情形,在我心中如同神一般!”
“当时兄长在京城同样处境艰难、受尽屈辱,获悉此事后,不以我脱险而庆幸……”
“反而鼓励我去勾引皇甫安,不为别的,只为借灵王的势自保!”
说到这她又对嘴灌了口酒,眼神越发迷离,“沙场挑灯夜读,马背身先士卒,皇甫安文武双全,十几岁便跟随将领出征,长期在边疆沙场。”
“二十多年前我初见他时,他已初露峥嵘,在军中颇有威望,风华正茂!”
“他哥哥也就是如今的荒国皇帝,却长期在荒京熟悉政务,兄弟两个走的是一文一武路线。”
“皇甫安只要拿得出军功,说话就有底气……”
“兄长从皇甫安痛殴雷光熙的事情上看到了希望,为了活下去,把主意打到了皇甫安的身上,让我去接近勾引。”
“我尽管很为难,但心里并不排斥……”
“因为从皇甫安把我救出雷府送回家的那刻开始,我就已经喜欢上了他,于是此后常常找机会接近。”
“皇甫安看出我的心意后,婉拒,后来甚至躲着我。”
“那时的皇甫安已经有了妻室,还有一个儿子,皇甫德那会儿还没影……”
“但我不在乎这个,我当时疯了般,只要能得到他,宁愿不要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