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散,算是勉强稳住了。世子脉象急促不定,恐有心肺衰竭之象,应是中毒所致。”
傅太医叹了口气:“可惜以微臣浅薄才学,实在不知世子所中是何种毒物。”
卫珩点点头,淡声问道:“可会致死?”
傅宏一怔,半晌才犹豫着点了点头:“不知毒源,微臣也说不准,只是按照世子如今的脉象,若不能及时解毒,恐怕撑不过三天。”
卫珩正要说什么,却见到时青带了个人来。
瘦瘦小小,穿一身秋香色的男式短衫,跟在时青后面,目光闪躲。
可不正是阮秋色?
“呵,”卫珩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她,“是谁跟本王说了‘恩怨两清,再无瓜葛’?”
阮秋色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她前两日才说了狠话,今日便主动过来找他,确实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可为了云芍,她只能腆着脸笑笑,打了个哈哈道:“还有人敢对王爷这般说话?真是……真是应该好好责罚。”
卫珩勾起了嘴角,声音里藏了两分讥诮:“阮画师对自己了解得很,知道自己记性不好还喜欢狡辩,所以特意找人做了见证。”
他微微错身,身后站着的傅宏尴尬地和阮秋色打了个招呼。
“那依阮画师之见,本王该如何责罚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