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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肌肤
行诅咒的法子?”卫珩抬眼看他,眸中有几分不耐,“本王不信鬼神。”

    傅宏连忙躬身一揖道:“微臣所言,并不是指巫蛊之术。上古时期,巫与蛊原本是两样东西,只是蛊毒之术渐渐式微,便与巫术合称一体,名存实亡。上千年过去,如今只有西南苗疆之地,还流传着与蛊毒有关的传说。”

    听到“西南苗疆”几个字,卫珩瞳孔一缩,盯住了傅宏:“说下去。”

    傅宏接着道:“微臣早年有个师兄,最喜钻研毒物。曾听他说起过,蛊实为毒虫,种在人身体里,长则潜伏数载,短则立时发作。蛊虫顺着血液游走于全身,发作时会给宿主带来极大的折磨,或则剧痛,或则奇痒,蛊虫以人血为食,中了蛊的人,血液的颜色也会有异常。”

    他的目光定在那方染了黑血的巾帕上:“微臣师兄一生周游四方,多年前在京城小聚时曾提起过,如今只有西南边境一小国还存着施蛊养蛊的本事,且只有王公贵族可以掌握,平头百姓只闻其名。不过这些都是微臣道听途说,没有凭据的。”

    卫珩双手交叠,目露沉思之色:“……那小国可是名为含光?”

    阮秋色皱了皱眉,觉得这“含光”二字,好生熟悉。她搜肠刮肚了一番,也没想起自己在哪里听说过,便求助般地望向了卫珩。

    “含光国?”傅宏倒是有些印象,“那不就是四年前镇北将军率军覆灭的西南小国?微臣还记得,当时您与镇北将军出征西夷,那含光国虽是依附于我朝,却内通西夷,才被……”

    “没错。含光国负隅顽抗三日,全军覆没。国破后本王便与镇北将军继续行军,后续的收尾与俘虏的押运,是裴昱一力完成的。”卫珩道。

    “我想起来了,”阮秋色灵光一闪,“当时世子押送含光国俘虏进京,我还去街上围观了呢。”

    她记得那日镇北侯世子端坐在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之上,身后是押运俘虏的囚车,还有从含光国缴获的珍宝,装了足有十辆马车。

    百姓们夹道欢呼,将鲜花抛掷在道路上。镇北侯世子神态端方,并无半分骄矜之色,她那时还感慨过,世子不过十六七岁,竟也是独当一面的少年英雄了。

    含光国覆灭于镇北将军之手,世子清缴了国库,押送俘虏回京。而如今世子身中奇毒,中的还极有可能是出自西南的蛊毒,这一切断然不是巧合。

    阮秋色忧心忡忡地问:“难道是含光国余孽未消,前来报复?”

    “不可能。”卫珩答得毫不犹豫,“含光民风悍勇刚烈,宁死不降。当年一战,几乎战至了最后一人。国君国后双双自刎宫中,王公贵族全员殉节。当年押送回京的俘虏只余一人,便是含光国的公主。”

    “那公主现在何处?”阮秋色眼睛亮了亮。

    卫珩顿了顿,才道:“死了。”

    “裴昱班师回朝的第七日,她跳下城楼,摔死了。”

    ***

    鼓楼的钟声敲了二十四下,便到了府衙散值的时间。

    自傅宏走后,卫珩便一言不发地看着案头的画稿和那方带血的巾帕,陷入了沉思。

    阮秋色坐在一旁,等着他提和现场有关的问题,却一直没等到他开口。

    她坐得有些无聊,又不敢打扰他,听到了酉时的鼓声,才观察着卫珩的脸色,小声问道:“王爷,那我去与云芍一起用饭了?”

    卫珩骤然被打断了神思,怔了一瞬。

    他还没作答,时青便上前说道:“云芍姑娘的饭食半个时辰前就送过去了,此刻应该已经用罢了。阮画师不妨留下来和王爷一起用晚膳?”

    “可以吗?”阮秋色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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