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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醋了
了费事的丸子汤,你觉得这是巧合?”

    阮秋色不明就里地点点头,又觉得不对,连忙摇了摇头。

    卫珩淡哂一声:“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若有人非要促成巧合,就只能露出马脚。”

    他接着道:“从镯子查起,只是因为这样比较快。”

    ***

    派去贺兰府上的暗卫很快就来回报,秦桂枝的金簪金镯果然是当年被发配出府时的补偿。

    贺兰家行事严谨,账目亦是滴水不漏。那镯子是出自京中老字号凤翔楼,是贺兰家的产业。给秦桂枝的原是一对,前两年她家中逢丧,便将一只镯子拿到当铺当了五十两。

    那当铺也是贺兰家的产业,很快就传回了消息,几个月前,那镯子已经被人赎买走了。

    “谁买走的?”卫珩问。

    暗卫垂首道:“是莳花阁里水芝姑娘的丫鬟。”

    去莳花阁的路上,阮秋色还在感慨:“贺兰家可真是有钱啊,绕来绕去,都绕不开他们家里的铺子。”

    她不提还好,听到“贺兰”二字,卫珩又觉得心里一阵不适。

    阮秋色浑然不觉他神色有异,回想起自己昨日在车上对卫珩慷慨激昂地控诉贺兰舒,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那贺兰公子也不像我昨日说得那样过分,是个……”

    她想起贺兰舒和煦的笑容,也笑了笑道:“挺温柔的人呢。”

    卫珩一直闭口不言,阮秋色回过神来,察觉到他嘴角紧绷,眼神不善,隔着面具也能感觉到他满面阴沉。

    她歪头看他,有些不解:“王爷,这么快就查出了凶手,您不高兴吗?”

    他高兴什么高兴?

    卫珩觉得胸腔里有一股浊气奔涌不止,尤其是她方才说那贺兰舒“温柔”,他立刻便能想到早上在大理寺院内,贺兰舒伸手去摸她脸的样子。

    他真想戳着阮秋色脑门让她清醒一点:那叫什么温柔?那才叫轻薄!

    他好心好意救她,反被她误解怪罪,这贺兰舒行止轻浮,倒成了温柔?

    这是什么道理?

    卫珩瞟了阮秋色一眼,突然一本正经道:“本王的确不悦。”

    阮秋色眨了眨眼,不知道又是什么惹到了他。

    “本王的不悦是阮画师造成的,”卫珩接着道,“阮画师若是有点良心,就该想办法让本王高兴起来。”

    阮秋色觉得他这话说得好生霸道,但又忍不住好奇地凑上前问了句:“如何就是我造成的?”

    卫珩没答,她想了想又问了句:“那如何能让您高兴呢?”

    卫珩凝眸看着眼前那张白净的小脸,突然向她伸出了手。

    阮秋色愣住了,一时也忘了躲。

    在她惊愕的目光里,卫珩摸上了她半边脸颊。

    阮秋色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她感觉到他手指微凉,划过她面颊,是像玉石般温润的触感。

    她脸颊上那方寸的皮肤简直要失去知觉,和麻酥酥的心脏一起,不听使唤。

    直到颊上的软肉被人捏住,她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那人捏着她的脸,还往外扯了一寸。

    卫珩满意地看着阮秋色晕红的小脸被拉到变型,突然笑了。

    “如此,本王便高兴了。”

    卫珩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嘴角却一本正经地绷了回去:“阮画师,做人要公平。”

    ***

    莳花阁三楼,云芍房间对面,便是水芝姑娘的厢房。

    房内装饰着烟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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