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他不出门买菜工作什么的吗?”
“谁知道呢。”铃摇头,“总之,我一个人住还是有点不放心,后来就养了条大狗和我一起住。”
“大狗?什么颜色的?在哪里?”爱理顿时来了精神,她一直很喜欢宠物,然而欧尔麦特认为她这种性格无法对宠物负责,他也没有时间帮爱理照顾,所以坚决不允许家里养宠物。
“只是一条流浪狗,可能是柴犬和萨摩耶的混血吧。”
爱理惊了:“阿柴和萨摩耶可以杂交么?”
这个问题显然超出了铃的知识范畴,因此回答时也有些不确定了:“应该……?”
“那它现在在哪?有名字么?”爱理兴致勃勃道。
“我给他取名叫松丸,但是它不久前死掉了。”
“死、死掉了?”
“嗯,”铃语气渐渐低下来,“也就是我逃出来的那一天吧,在松丸的帮助下,我才摆脱了头发的纠缠,慌张的从隧道跑了出来。”
一边说着这并不令人愉快的过往,铃一边走到了长屋门前。
两间破旧的长屋并成一排,其中一户便是铃的家。
少女脸上没有丝毫因为简陋的家居而感到不自然的神情,她说道:“这附近除了我和那个邻居,就没有其他人家了,所以不用担心车会被盗窃什么的。”
既然是这样的情况,如果没有一条狗的陪伴,对于一名少女来说,这种情况的确有些过于残酷。
铃打开主屋的大灯,天花板低矮,一根电线吊着灯泡,散发出的苍白的光线驱走了一室的黑暗。
这间长屋的确十分破旧,砖木结构,墙根壁角处满是裂痕,窗户还是栅栏式的,距离地面大概一米左右的位置。长屋内部只用一个门框分为两半,外屋当客厅,里屋则是起居室。
可以看出来,屋主是个勤快细心的人,房间被她打理的整洁而有条理,一些手工制作的小饰品更是为其增色不少。所以尽管难掩经济状况的窘迫拮据,但既然能做到这些,想来屋主的生活态度也一直都是积极向上的。
一月的东京仍然未去寒意,再加上又是起雾天,没有地暖的长屋温度实在感人。
爱理此时手脚冰凉,把手缩进衣袖,试图恢复手掌的暖意,却是杯水车薪。最后她索性蹭到迦尔纳身边,戳了戳他。
“嗯?”迦尔纳微微转过头看她。
“我手好冰。”爱理指尖在迦尔纳脸上轻轻贴了一秒,让他感受自己手指的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