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现有人戴,借过来的。除了当我们不存在的格兰芬多外,几乎所有六年级都凑了过来。
“这是什么啊,做工还不错。”
“但我害怕被下了恶咒,到时候做这个的人就有办法陷害是我们院作弄的别人。”我提出自己的担忧。
“的确有这个可能。”
塞德里克看了我一眼,神情变得严肃。
他和几位同学抽出魔杖,趁着宾斯教授还没飘到课堂来,小心翼翼地针对胸章展开试探,几个拉文克劳觉得好玩,也捧着书志愿加入,为他们提供防护咒。几番试探,他们这才收了手,冲我摇头。
马尔科姆·普里斯,塞德里克的挚友,一位六年级的赫奇帕奇,他装作擦汗的样子,长舒口气:“吁,我就说嘛,把塞德画得这么帅的人不可能对这么漂亮的胸章下毒手。一看就是某个铁杆支持者,说不定是个美女哦……”
“闭嘴。”塞德里克有些不好意思了,胳膊肘用力顶了对方的胸口一下。
普里斯的调侃让众人发出哄笑。
“不过说真的,这东西真不错,而且颜色也适合,我觉得我们都可以搞一个戴身上,”普里斯特地放大音量,生怕那些端坐在座位上,对我们置若罔闻的格兰芬多听不见,“这样,某些人就会知道,谁才是众望所归,谁才是真正的勇士,谁才卑鄙小人。”
“马克,别说了,我们没证据的。”
“要什么证据,事实都摆在眼前了,塞德你就是脾气太好了才会被那种人压过风头。”
塞德里克还想再劝说他什么,但普里斯显然心中十分笃定,听不进去。他越过塞德里克,直直朝我走来,一把勾住我的脖子,又冲周围的朋友们使了个眼色,他们便围着我,将我带到一旁,嬉皮笑脸。
“交出来吧。”
“什么交出来?”
“胸章啊,还不老实交代,是你画的对不对,你只想找个理由拿给塞德瞧一瞧对不对?噢得了,别装了,我们院没有不崇拜塞德的。”
“我确实崇拜他没错,但确实不是我做的,”我有些汗颜,“其实这是斯莱特林的四五年级生做的。他们好像很受不了因为哈利和塞德的事让坐在他们旁边的德姆斯特朗看笑话,所以想表明立场。”
普里斯禁锢着我脖颈的手缓缓松开了:“噢,斯莱特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