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的,我不会做饭,不擅长运动,这副年轻的身体爬超过四层楼就必须歇一下,因为头晕,这也是我为什么从来不爬楼去格兰芬多休息室和拉文克劳塔,直到捐给霍格沃兹一大笔钱在校园各处修了十二座直通电梯与两条湖底隧道。我已经有快十年没有出去旅行过,没有除买鞋子和弹钢琴之外的任何常规癖好,失去了除表哥和两猫一猫头鹰外的所有家人,只谈过一次恋爱,没上过床,没和男朋友在一起生活过,接吻次数屈指可数,连舌头都没伸进去。十五岁分手后到现在一直单身,现在年纪大了偶尔会自己解决生理需求,像都市中很多忙碌的单身女性一样。我觉得恋爱很重要,非常重要,但它不必要。
以结婚为前提目的,以个人能力和所得势力做物物交换的上流社会的相亲或联姻更不必要。
婚姻对于我和对于别人是完全不同的,而面对这样的一个我,对别人也十分残忍。
我以为作为我唯一的亲人,丹尼尔·兰德先生会懂我的。
但显然我是错的。
我正和面前这个白手起家,身价三十多个亿的三十二岁集团总裁吃着我人生中最尴尬的一顿饭,我在马尔福家与他母亲纳西莎·马尔福吃饭的时候都没这么尴尬——起码我们还认识彼此,知根知底,虽然有时候知根知底并不见得是好事就对了,但在现在这个场合,绝对是坏事。
他性格有些腼腆,并不健谈,这本是加分项,因为我并不喜欢能够侃侃而谈的类型。但我对他的底细并不像他对我那样了解,反倒让话题很多无法继续下去。
借着去补妆,我礼貌离席,刚到盥洗室便迫不及待谷歌人肉他,甚至给丹尼打电话质问他这种荒唐的安排都要往后放,不着急。等我回家再说,在他的朋友圈子和合作伙伴中,得给他留张脸面。
雷蒙德·帕尔默,近年来迅速崛起的帕尔默工业的创始人兼总裁,机械工程类项目是业界仅次于斯塔克工业超军用等级的存在,难以想象他竟然一个人在短时间内创造了这样一个属于自己的国度,可见日后的发展空间。不过似乎他并不是一帆风顺的人生赢家,三年前他的妻子被爆出轨丑闻,与他离婚分家,从此再没出现在新闻头条和八卦视野中。
好吧,网络多多少少还算有点用处,他的家务事我还真不清楚,那段时间我刚当上院长,忙得头晕目眩,根本没有回来过,外界的事完全不了解。
然而我还是苦恼于基本资料的贫瘠,很多私人事件果然还是要经过朋友或家人介绍才能得知,光靠官方资料完全无从下手,我又总不能问他曾经的婚姻,真让人头疼。
所以为什么要把我骗来见面?越想越气,全都是丹尼一手造成的,他是在逼我跟他吵架。
我深吸一口气,补了粉底和口红后,重新回到餐厅落座。
为了不被看出端倪惹得不快,我索性打破原则,扮演起一个好奇活泼,开朗健谈的女性,话题终于带动起来。我们开始在各自的专业领域上侃侃而谈,于他来说是量子物理,于我来说是天文学,作为天文学学者,量子物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