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更快乐,更冷静,会无比的放松,感到舒适,整个人都充满力量。坏处是,这种药物需要每隔二十四小时注射一次,否则精神就会日渐狂躁,身体也会一阵接一阵的疼痛,而随着注射时间的延迟,痛苦会与日俱增,你们会感到难以呼吸,麻痹,疼痛、颤抖、失眠、呕吐、眩晕,抑郁……”中年男人笑起来,“然后,你们会宁愿去死,也想结束这种折磨。”
“还有这种药?”庄婵狐疑的低声道。
霍子杰则立刻想起了之前在车上体会到的那种痛苦,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是个很怕痛的人,尤其肉·体上的一切疼痛都让他深恶痛绝,每次遭受到这种痛苦,他都会深深地感觉自己无能,并萎靡不振好长一段时间。对他而言,精神上的打击和折磨也许倒还好受些。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黑西装把手上提着的箱子打开,呈在三人眼前,里面整齐排列了三支装着蓝色药液的针筒。
“你们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有注射它了。”中年男人呵呵一笑,“上一次疼痛发作,是二十分钟前,对吗?让我们再等等。”
中年男人应该是掐着时间进屋来的,因为从他说完这句话开始,熟悉的麻痹感再次涌现,接着就是一阵阵的刺痛,三人摔在地上,浑身发抖,没一会儿就意识不清了。
到这时,中年男人才挥了挥手。
几个黑西装便一拥而上,速度的给三人挨个注射了药液。
又是一阵剧烈的痛楚后,三人猛的从地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好半天才缓和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注射过药物之后,一种模糊,无法抗拒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所有焦虑和压抑感都消失了,好像再不会有痛苦和烦恼,紧接着,感受到的就是完全的愉悦,以及自由自在。
“现在你们可以跟我来了。”中年男人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在乔娜面前,你们可以称呼我简叔。”
小镇非常漂亮,整洁,所有的房子都是独栋房屋,中间隔着相当的距离,街道两边是深绿的草坪,路上少有车辆和行人。
霍子杰和庄婵都情绪高涨,只是普通的走在路上都有种快乐得要起飞的感觉。
但这种愉悦感,正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减退。
三人跟在简叔身后,来到一栋有着尖顶、黑瓦红砖和白栏杆的房子前。
安森突然抬头,看向二楼房间的窗户,小女孩藏在窗帘后面,只露出半张脸,目不转睛的望着下面。
他们对视了大约五秒,接着,安森收回视线,小女孩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