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华坐在她旁边笑了笑,没有隐瞒“总感觉她很像沈娆。”
女皇看着他眼里的恨愣了愣。
他说“有些仇,若是能报,还是要报的。”
三年前奄奄一息的人抱在怀里的感觉记忆犹新,沈君心软了软,长叹“那时是皇妹混。”她下意识忽略自己对白华的伤害,将所有责任加诸在沈娆身上“她不该那样想你。既然你这样说,朕会帮你好好查。”
“谢陛下。”
“白华。”沈君轻轻叫了声,眼神里全是迷恋,她坐近了些,一把捞住白华的手,慢慢凑近“朕想要你。”
烛光下,白华神色温顺“臣这儿没有工具。”
沈君心口一堵。自己从前不该那样对他。她抚摸着白华勾勒完美的脸颊“朕会等你可以接受。”
“陛下说得这叫什么话。”白华轻笑,轻薄妩媚“臣有什么不能接受。”
眼波飞到她这儿,沈君顿时呼吸粗重起来,她摸着白华脸颊手指的力气加重,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娇艳的红痕。
“真的”沈君问了一声,手指摸到他的领扣。
白华眯了眯眼“真的。”
沈君大笑,一把将人抱起来,丢在床上。
衣衫一件件地从幔帐里丢出来,白华只平躺着,软若无骨,明艳笑着,任她为所欲为。
“呼”
咿呀的木床终于消停,帐里女皇抱着一团被睡得香。
帐外,衣衫整齐的白华凳上端坐,白全儿调着三鼎青璃香炉里的香啧了声,看着满地零落着的破碎衣衫笑“主子,陛下真是如狼似虎。往日在龙床”
她看着白华脸色不好,没再说下去。原本是沈君派来照顾兼监视白华的。却被他下毒。不同于那些死忠暗卫,她天生反骨,更喜欢刺激与挑战。相对于沈君,跟在白华身边,助她成事更让她感兴趣。更何况谁不想正大光明地活着呢。白华许诺的让她心动。于是收服变得顺理成章。只是,原本以为是只张牙舞爪的兔子,现在看来白全儿摇头,走眼走眼。
调完香,白华过来闻了闻,点点头,而后向床帐扬了扬下巴。
白全儿认命走过去。将女皇手里当着宝贝一样紧捏着的玉势取出来躬身退去。
白华看了眼睡得死猪一样的人,底下一片狼藉让他产生生理性恶心,转身,出去,微凉秋风打过来,他深吸一口气,重重吐出。
沈君对他的欲望越来越无法掩饰。他早算计着这一日,暂时看起来还算成功,抱着被子自己折腾自己的女皇并没有醒来发现异样。只是接下来要推脱便更加难办了。他望向半藏在云里的月,自己衣上的熏香得加浓了。
秋围即临,宫里忙活起来。连带着半个京城的官员们也都各自备着行囊。唯一悠闲的大约就是白华了,专注找沈娆的岔绝不动摇。沈娆不堪其扰,无论是明工还是阴谋都被显著拖累。
一日散朝,再次被“关怀”过的小状元终于忍不住“白丞相。”
白华脚步顿住,转身挑眉“嗯”
沈娆走到他跟前儿,见众人都暗暗瞥这块儿,一本正经道“下官有要事请教,还请移步。”
沈娆在前头引路,白华看着她的背影更觉熟悉,可查探结果早出来了。谢景澜非但有父有母,其母还是当地有名的乡绅。不会是她。
“相爷。您是否对下官有什么误会”
白华靠着假山,凸起的石子压着他的脊背“没有。”
沈娆努力斟酌措辞“那您为何总是关照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