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光。
袁氏走投无路,只好带着江镜莞去了永和宫,美名其曰给皇后娘娘请安。
许皇后只要她们母女二人等了半个时辰便召见了进来,抬眼一瞬间泛起恻隐之心,不由得感慨,郑太后闭门不见的决定实在明智之极。
一旦牵扯到前朝动荡,无论是郑太后,还是许皇后,对此都很无可奈何。
要知道,这世道,哪有什么非黑即白的人,不过是胜者为王败者寇。
江镜莞如今双十年华,容貌却不减当年,婉约秀气,一如她的性情。只可惜,长安城中万花迷人眼,从来不缺美貌的女子,个中翘楚者,更是少之又少。
袁氏和许皇后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她倒也聪明,顾左右而言其他,对于来意却只字不提。
许皇后打量了她母女二人一番“我这里有一条法子,不过是个下下策。”
袁氏一阵哽咽,几乎快感激涕零“皇后娘娘但说无妨。”
许皇后开门见山道“广阳郡主三年前究竟为的什么推拒了郑侯爷的婚事,旁人不知,你这个做娘亲的难道也不知晓么”
江镜莞年长郑岱三岁,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可惜到头来也不过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郑太后十分看重自己这个内侄子郑岱,许皇后却不这样想,以前对江镜莞穷追不舍的郑岱转而移情别恋,未免太不靠谱。
好在郑太后多少没有一时糊涂,一个娘家的侄子,一个自家的孙女,孰轻孰重还是分的清,提携郑岱归一码事,其余的又是另外一码事。
“真正儿是造了孽,郡主平生头一回七魂丢了八窍,任谁劝都劝不动,娘娘又何必再勾起她的伤心往事。”袁氏揉着帕子,愈发愁云满面。
江镜莞从始至终安安静静,一言不发。
“那便是了,你与其来求本宫开恩,不如去通一通谢相的路子。”
许皇后这话的意思,表面上在给袁氏出主意,实际上在下逐客令,“现如今批命笔握在主审官谢相身上,广阳王的生死还不是全在他的一念之间王妃莫要忘了,广阳王被联名弹劾背后的主使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