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身世文的事,因为她正在撑着脑袋不让自己睡回笼觉时,指尖不小心擦过耳垂,发现她今天只戴了一边的流苏坠子。
另一边空空如也,也不知道是迷迷糊糊坐在梳妆镜前,连枝一时疏忽,还是掉在来的路上。
秦正卿当即就觉得她小题大做“不过是个耳坠子罢了,鸡毛蒜皮大的小事,公主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连枝几乎快把四方堂翻了个底朝天,言简意赅的解释道“原是公主去年生辰时郑太后的贺礼,那可是郑太后的嫁妆呢。”
一时间,整个四方堂的同门无一不在掀桌子翻板凳,替江窈找起耳坠来。
以致于,谢槐玉漫不经心站定在门窗外,都没有一个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