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零那边传来了淅淅索索的衣物摩擦声,声音也变得有点模糊。
“花梨,我之前就说过,不能因为跟我的事耽误你的学业或者社团活动,不可以随便请假。吃饭的事没关系,我刚才洗了个澡,景光他们去打饭回来。”
我不满的哼唧的两声,就算是对他不准请假的回应了。
“感谢超级可靠的诸伏前辈,能让我们的降谷先生吃到晚饭!不然只想给他最可爱的女朋友打电话的降谷先生就要饿肚子了。”
话音刚落,手机对面传来了一阵惊人的大笑,我的脸唰的就红了。
“零?怎么会有别人的声音?这次又是谁在偷听!!”
警校的集训场地是不可能分配单间给某一个学生的,下午下训发出通讯工具跟家里短暂联络,再到收回的时间太过短暂,零基本上不可能挤出时间专门找个僻静处打电话,所以就会经常出现这种被偷听的情况。
“是我是我,久保学妹别生气,一点也不丢脸。”
笑声消失了,伊达学长的声音凑近了话筒,完全不得其法的安抚我。
“我根本没说自己丢脸!伊达学长这么说才是觉得我刚才丢脸了吧!”
我恶狠狠的盯着话筒,恨不得自己眼睛发出的死亡射线能通过手机信号击中这个粗线条前辈。
“伊达,我跟我女朋友打电话,你不要凑上来。”话筒对面又传来了零嫌弃的语气。“你们快点找个女朋友吧,上次是松田来捣乱,花梨怕你们偷听,偷偷跟我抱怨现在都不敢跟我撒娇了。”
“降谷零!你也是,不要什么事情都说啊!”
被伊达激起的怒气刚平复一点,零的发言又刺到了我的爆点。
我对零的吼声又激起了伊达愉悦的笑声,他大笑的对我说。
“好了,我出去吃饭了,你们好好打电话吧,现在寝室只有零一个人了,久保学妹好好撒娇。”
对面隐隐约约传来了关门的声音,零和我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良久,他迟疑的问我。
“不撒娇么?”
总感觉零跟他的警校朋友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容易引起我的窒息呢,我平静的想着,然后从喉咙里挤出硬邦邦的回应。
“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