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去玩也有大把的时间。”
奈濑挥开了我,气的浑身发抖。
“那不就是无所事事而已吗。”
她的尖锐让我无言以对,也刺伤了我。
“无所事事有什么不好!这个年纪的人不就是该无所事事么!大家都是很开心的什么都不用做。我念的还是有大学部的私立学校,根本不用担心升学的问题,只要等着轻轻松松的上了大学,靠毕业证找个轻松的工作就好了。”
我的回答像是让奈濑彻底失望了,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枚黑白色双棋子的钥匙扣。
“这个,是当初我当时一直升不到一组想放弃时,久保学姐为了鼓励我给我的东西。”
她清澈的眼睛里有种让我无法正视的东西。
“当时久保学姐告诉我,放弃是最容易的,随时都可以的,所以先坚持一下吧,就为了自己真的喜欢坚持一下。”
奈濑把钥匙扣递给我,我不去接,她只好拿起我的手,把钥匙链放了进去。
“去年你和伊角前辈因为职业考试失败一起退出了院生,我来还想告诉你,伊角前辈今年已经通过职业考试了。”
送走奈濑后,我拿起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
接触围棋是因为香智子,作风老派的香智子,在久保家衰落后(我个人倾向于从来没崛起过)更加拘泥于各种有格调的活动,围棋作为培养孩子礼仪的课余活动很受她的青睐。
上小学的时候,辅导班的老师说我的实力已经不错了,建议香智子把我送去考院生。
惊喜的香智子开始请老师到家里来,我在金钱的帮助下考上了院生。
然后就是我生母的去世,我们搬出了大房子,丧女的香智子失去了以往的好胜,不在逼迫我随时手边都要有一本棋谱。
我茫然的开始了漫长的院生的时光,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每年都有人成为职业棋手,每年都有人放弃。棋院的老师从一开始细心的鼓励,到去年看到我又一次失败后的无言以对——不管说什么,都无法在对我有一丝一毫的宽慰了。
“这样下去,即使考上职业棋手,每年的院生费用和职业棋手考试的费用,花梨也要赚好久才赚得到吧。”
香智子早就忘记了小时候对我殷切的期盼,去年新年时边看红白边调侃我。
“这样的话,那就不要在学围棋啦。”
我笑着这么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