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还在下雪。”
零出声叫停了我的动作,把我塞回了被窝。
他穿着银灰色细条纹的和服,姿态放松的横驻在我的床前,纤长的腿挡住我的去路。我不满去戳那屈膝着的右腿,不小心拉下了他和服的下摆。
光滑匀称的小腿直直的,蜜色的肌肤配上漂亮的肌肉线条,昨天之前我还能单纯的对这样的景色发出纯洁的赞美,现在我只能读出无数慵懒的情/色味道。
“在看什么呢?花梨。”
零不去拉自己的衣服,玩味的询问我。
我赶快转开头,提起了其他话题。
“雪很大吗?现在几点了?”
“马上就到十点。”零把我的手机递了过来。“今天早上新闻报道,这次的降雪量是东京五十年内最大的,新干线已经暂时停运。”
这下,我顾不上零的劝阻了,马上起身跑到了纸门旁边。大概是室内外温差的缘故,拉开纸门感到细微的艰涩感,我不得已加大手上的力气,一下把整扇门都拉开了。
清冷的空气带着雪花,顺应气流的召唤向我飞过来,最后还是败给了长长的走廊,中途就无力的下坠。
零没好气的追过来,拿着被子从我头上砸了下去。
感受到寒意的身体还没来得及打寒噤,立刻就被暖融融的被子包住。零连着被子把我抱在怀里,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
“路都封了?不知道从这里回家麻烦不麻烦。”看了会儿雪景,我才想起正事。“就算留了纸条,香智子早上起来也会担心,我现在要不要打个电话。”
零懒洋洋的用头胡乱蹭我的脖子,找到呆的最舒服的地方才回答我。
“没关系,早上你睡着的时候祖母打过电话了。你的手机打不通就打了我的,我告诉她我们会在外面住几天。”
我放下心来,转而点开了相机,想拍一拍这积雪下的庭院。
“你今年,好像没有去参加职业棋手的考试。”应该是看到了奈濑送还给我后,被我一直扣在手机支架上的钥匙扣,零突然出声询问。“明明去年还那么努力,今年怎么没有报名。”
我的心里瞬间闪过了很多种说辞,最终睫毛颤了颤,随口掩饰。
“太麻烦啦,去年这段时间我们连面都见不了,你本来就这么多集训,我在忙起来根本没时间在一起了。”
“嗯....这样吗?”零的手指慢慢从后面侵入我指间的缝隙,牢牢的扣住了我的手。“感觉有点伤心呢。”
“我在花梨这里,原来这么比不上围棋啊,只能被当做逃避的理由来用。”
他的声音轻轻的,语气也并不严厉,却犹如一盆冷水对我当头浇下。
“我要回去了。”我想缩回被零抓住的手,但他紧紧的抓着我,根本摆脱不了。“我不想谈这个。”
零开始亲吻我的脖颈。
昨天被咬出来的牙印和淤青还在,他的吻带来的除了酥麻感,还有轻微的刺痛。
我努力想缩住脖子逃避这种奇妙的感觉,发现这样只是不停在轻吻自己唇边零饱满光洁的额头,类似回应的反抗加重了他的呼吸。
“零,痛。”
我停下抵抗,委屈的说。
“对不起,花梨。”听到我的话,零停下了动作,声音少见的带上了挫败。“只是,到现在了,还是不能告诉我吗?”
他这轻微失控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为了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