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明白了,这个女人信里暧昧的言辞没有一句实话,对我称呼来看也跟零根本没有一点男女之情。
“你为什么一直看表?为什么要把我约出来?为什么,叫他波本?”
在我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时,空气的味道变了。
克丽丝沉下了脸。
她完全不顾我会开枪,自顾自的放下双手向我走过来。
“久保小姐,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我对着天空鸣枪示警,她对我的警告视若罔闻,我没想到她根本不怕枪,艰难的爬起来努力离她远一点,一边回答她。
“那天,我给他打电话,我听到了你这么称呼他。”
克丽丝听到我的回答停在了原地,面色阴沉不定的想了会什么。
“算了,久保小姐,还请你跟我走一趟,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自然能完好无损,所以别试图做抵抗之类的傻事。”
我看她拿出枪,咬牙忍住手抖真的对准她射击。
子弹的落点离她很远,克丽丝眉间有种可怕的平静。
“新手开枪是不可能打中人的,放下枪,把它扔给我。”
这种高高在上的,命令的口吻激怒了我。
我对她展开一个灿烂的,恶狠狠的笑容,停止了不断后退的动作,猛的朝她扑过去。
既然新手离得远打不中,那离得近些呢?
克丽丝没想到我这种时候回选择向她扑过去,短暂的惊讶迟缓了她的动作,我连开三枪,打光了剩下的所有子弹,这样的及近距离射击也只有两发还算有效,一发打到她手里枪支的枪管,一发擦过她的大腿。
她的枪飞了出去,我手里还有子弹,但是完全想不起来怎么装弹了。
我低咒着回去一定要联系八百回射击,忍着痛掉头就跑。
“shit!别以为自己能跑。”腿伤对她来说好像不存在,动人的女音以非常快的速度朝我靠过来。“你最好乖一点,我也不想跟波本对上,乖乖跟我走,问清楚就放了你对谁都好。”
精准的鞭腿首先踢飞了我手里的枪。
我还没从手部被扫过的剧痛回神,克丽丝已经卡住了我的脖子。
她的个子很高,能轻而易举的把我举到半空中。
“哇哦。”她兴奋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久保小姐,感谢你。”
她松开了我的脖子,一直频频观看的手表闪过我的眼前,根本没有一块手表应该有的表盘,而是一块显示屏,上面映着一个空无一人的房间,一张摆着酒的木桌前有块显示屏。
显示屏上是,我和克丽丝。
那个角度,我被放下来后马上沿着南面去看,果然在地上看到一个斜立的宝石胸针。
“你做了什么?克丽丝?你把跟我见面的事拍给谁看了?”
她拖着我向摩托车走去,我就算已经明白了这是个利用我试探零的骗局,为了拖延时间还是出声扰乱她。
犯罪者在犯罪完成后,总会忍不住自己的倾诉欲,观赏欲,这种欲望强到他们甚至会回到犯罪现场,或者炫耀式的吐露真相,这是他告诉过我的。
“没用的,小姑娘。”克丽丝瞬间看穿了我想做什么。“拜你所赐,我惹到了一个可怕的家伙,现在必须立刻带你走才行。”
她从我口袋里拿出钥匙,把我的手捆起来扔进副驾驶,发动了我的车。
完蛋了,这个词刚在我脑内出现,整辆车都被从后方出现的一股力推了出去。
克丽丝因为惯性身体冲到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