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出声:“我是兰啊,先说明,我不是没有认出来哦,只是再确认下,你是斑嘛?”毕竟已经过了好几年,她心中还是有点不太确定。
“是啊,就是我诶!”斑一手叉腰,一手指向自己,元气满满。
很好,确定了,还是当年那个家伙,一脸的傻白甜样。
兰在心中默默感叹,哪像自己,小小的年龄里,承受了那么多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嗨呀,我真是孤芳自赏天见犹怜。
她自恋完,心里又涌上了对于和昔年在水之乡遇到的第一个小伙伴的重逢之情,朝他友好地笑了笑,露出侧脸一边的小窝窝。
“我说,你这个家伙,干嘛笑成这样,让人感觉毛毛的。”可惜,被她报以微笑的少年没能理解其中的深厚感情,搓了搓身上不知道为什么跳起来的鸡皮疙瘩,怪怪地反问,顺带,超对旁边的另一个西瓜头少年介绍:“柱间,这个家伙是夏目兰,勉强算得上我的朋友吧。”
西瓜头少年有着一头柔顺的秀发,但是由于不知道为什么的奇葩审美,把它们剪成一个半圆的样式,包裹着整个脑袋,看上去比旁边腰里系蝴蝶结的少年更加土气。
“呦西,斑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他看向从南贺川走出来的夏目兰,挠着后脑勺,“夏目兰是吧,我可以叫你兰吗?我是柱间呦”
“欸?”这个西瓜头很自来熟嘛,夏目兰想到,不过她还是同意了:“可以哦。”
旁边的斑不甘心自己被冷落,对着兰好奇发问:“喂,你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从南贺川突然出来的?”
“难道是被人扔进河里灭口了?”他转而又猜测到。
不能说他的脑洞很大,这个年代,很容易发生这样的事情,人命总是很不值钱。
“怎么可能啦!”夏目兰回答。
“我是偷偷溜出来玩的啦,谁知道正好碰到了你诶。”她吐槽。
“你的白猪呢?”男孩听后问。
“就是因为三三不在,我才会出现在这里的。”
“还有啦——”夏目兰回到原先的话题,“所以,究竟是谁打中我的?”
她观察过了,这条河流边只有斑和叫做柱间的男孩两个人,所以——她的目光变得锋利起来,那个砸中她的混蛋肯定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个。
“哈哈,哈哈,我刚刚在看着斑他打水漂啊,什么都没干哦。”西瓜头少年憨厚地笑了笑,解释到。
一旁的炸毛头少年默默抱臂,求生欲使他不敢发言。
“豁,所以说——”兰的手指指向斑,“是你干的!”
寂静,无声地寂静席卷了南贺川,空中有阵风吹过,刮起地上的一片树叶。
半响后,斑便便扭扭出声:“我承认,是我啦!”他低头对着兰:“对不起!”
兰听后,摆摆手,她顿了一会,很大度地放话:“原谅你啦!看在我们认识这么久的份上。”
豁,其实她被吓到了。
我只是想要皮一下问问诶,知道你们两估计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会这么正经地道歉。
她尽量表现得很自然地让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脸上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弯腰把手里拎着的木屐穿到脚上。
“真是难得看到斑这么认真的道歉啊,哈哈。”旁边的西瓜头又爽朗地笑出声。
喂,放过我吧,总之,先找点别的东西把这个话题岔过去吧。
她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