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班纳特小姐。”
玛丽:“…………”
等会,她好像的确没有哪里得罪过这位宾利小姐吧?
严格来说,在之前舞会上,玛丽还算是帮助过宾利小姐呢。就算不喜欢自己,也不至于到了背后诋毁的地步。玛丽再次反思了一下自己,可这次却着实觉得冤枉。
别说是得罪,她几乎就没和宾利小姐说过几句话,上次要她弹琴跳舞出丑也就算了,现在又直接说到脸上,仇恨这么大吗?!
玛丽很是无语,而伊丽莎白地反应则更是直接。
向来直率的伊丽莎白,眉梢一挑,拎起裙摆就要迈开步子。看那架势,是要和背后说人坏话的宾利小姐当面对质了。
幸好玛丽反应快,一把拉住了伊丽莎白。
她挽住伊丽莎白的手臂,不仅不生气,反而露出的笑吟吟的神情。
“别着急,”她悄声开口,“我想听听宾利小姐会说我什么。”
也好让她搞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未来姐夫的亲妹妹。
让玛丽倍感失望的是,小杰弗里的母亲并不知道那位教唆儿子的陌生人是谁。
有管家出钱看病,妇人的身体好了不少,玛丽进门时她正坐在床上绣花。听到玛丽和福尔摩斯先生的来意,人还没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
“杰弗里那么年轻,”小杰弗里的母亲哽咽道,“都怪我身体不好,不然他也不会犯下做错。”
“你要注意身体,太太。”
事到如今,玛丽也不知道作何安慰,她只得把自己的手帕递妇人:“福尔摩斯先生会找出陷害小杰弗里的罪魁祸首,你可曾见过那位陌生人的模样?”
“那、那位陌生人?”
妇人感激地接过玛丽的手帕,却摇了摇头:“那天我的儿子回家,只是说有名好心人请了他一杯酒,指点了他。”
这点达西先生已经转述过了。
玛丽转头看向福尔摩斯先生,站在床前的侦探还是一副冷淡的模样,仿佛不为一名母亲的眼泪而受到触动。
“你可曾见过那名陌生人,或者他穿什么衣服、长什么样,是否有特殊的口音,这些小杰弗里说过吗?”侦探问道。